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沽的!而是真真正正想要造福百姓的!”
晏绍神情激动,相较之下,李玗却是要淡然得多。
他并不理会晏绍对他的误解,只是语气平静地说道:“你既想着要造福百姓,可曾想过,这道折子若是由孤呈递与父皇,修渠之事当受多少阻力?”
父皇素来不喜他“争”功,只要是他提的法子,没来由地便要先疑上三分,看他是不是存了私心。
而李毓和徐家呢?
在那些人的眼中,哪有什么利国利民,千秋外代,眼睛所见,皆是权力纷争罢了,又哪里不会处处设阻呢?
晏绍诧异着,嘴角翕动,喉结上下一动,却说不出话,只是将那幅水利图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倘若你是昨日来,孤便将这图留下了,只是……”李玗轻笑,“只是今日,孤却收到密报,父皇已然拟好了诏书,只等端午一到,便将高阳作为封地赐予五皇子。”
李玗看了惊慌不定的晏绍一眼,又道:“子安若不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便该知道,这消息意味着什么吧?路,孤已然是为你指了,子安兄,请吧。”
晏遥目光错愕地看向李玗,难以相信。
那日难得护犊,可才仅仅隔了半月,李临却又突然这般翻脸无情。
她想起那日李玗在殿前的动容,此刻的心便跟被人一把揪了起来似的,隐隐生疼。
他是该有多心寒,才会对晏绍说出这样一番话?
晏绍眉头紧蹙,抿唇深思,几经挣扎后,却终是跪在了李玗面前,将图纸高举过头顶,坚定道:“殿下虽给臣指了路,臣,却只信殿下一人。”
第25章
李玗神色微变,却只是轻笑道:“你我素不相识,你又怎知,孤是可信之人?”
晏昭神色一凛,郑重道:“前年黄河水患,臣的家乡亦受波及,殿下身赴前线赈灾之时,臣曾亲眼目睹过当时的场景,殿下不顾危险,带着士兵泡在水中与普通百姓一同抗洪。从那时起,臣便认定殿下是可信之人。”
“只是臣想要修建水渠的想法,在那时还只不过是个构想,到了现在才初具模型。因而对臣而言,并没有什么早一日,或晚一日,只是时机成熟了,便想着要将这图纸呈与殿下。”
李玗一怔,收敛去脸上笑意,伸手接过图纸,仔细收好,又将晏绍扶起。
晏遥面有愧色,先前,倒是她狭隘了。因为婶娘的脾性,便先入为主地将她这堂兄认定成是那投机取巧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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