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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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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句真话,出自肺腑。

  她生母在她有记忆以前便得病殁了,活到十六岁,感受过的温情只不过零星点点。

  倘若谁对她好,她必然是要十倍奉还的。

  可这话,春杏有没有听进去,晏遥却不知道了。

  也许是她太过敏感,她总觉得,春杏虽是冲着她点了头,咧了嘴笑了,之后的日子里,却终究与她不似过去那般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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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玗自那日走后,便再无了消息。

  她这西院也还是从前的老样子,依旧是冷冷清清。

  一切都好像与从前没什么两样——只除了一点,自从字画的事出了纰漏以后,她便不再动笔。

  如今外头春雨绵绵,她百无聊赖之下,翻开一本说香料的书,竟对这调香一事起了兴趣。

  上回春杏说起那木梨香,一两竟卖得三十钱,可见这女人实在是舍得在这些时兴物件上下本钱,这手艺若是学会了,倒也是能做成一门好生意。

  只可惜她这儿只有本旧书,却没有各色香料供她试验,因而饶是她前前后后将那书翻来覆去看个几回,也不过能“纸上谈兵”罢了。

  到了晚上,黄莺按例端着药过来了。

  这已然是送给她服的最后一副药,过了今日,长公主的“恩”,也总算是赐完了。

  这回,晏遥从黄莺每日的“官样文章”中,却意外探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消息——

  黄莺说:“这金圣手的医术果真是名不虚传,大小姐喝了他开的药,气色都比过去好了不少呢。只是老爷却还是不信他,说他只是什么‘江湖游医’,宁愿在那里咳嗽,也不肯教金圣手瞧他的病。”

  晏遥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汁,又小心吹了吹,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我爹回来了?”

  一听这话,黄莺的眼神立即变得有些慌乱起来,语无伦次地说道:“是,大小姐,老爷他,他在出门的路上染了风寒,所以提前回来了。”

  魏国公上个月便出了门,说是要去蜀地游历,预计到五月月中才会归家,如今却不过是四月初,按日子推算,竟是半道折回了。

  倘若是因为半路上染了严重的风寒,提前回来,这说辞听着倒也说得过去,毕竟他父亲本就是个心思难测的,毫无缘由便改了初衷的事情也不是没发生过。

  可是黄莺这般语无伦次欲盖弥彰的解释,却反倒让她对他的归因心生了疑窦。

  她心中虽有怀疑,表面却不露声色,只是听话地将那药喝了,再将空碗递给了黄莺。

  黄莺伸手来接时,晏遥想起了什么,又抬起头,仔细地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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