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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程言颂，二班的班长，稳坐全年级第一的人，他和纪清晚因为学习关系，倒是经常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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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听和程言颂认识，因为两人在高一的时候做过短暂的同桌，后来分班了，两人基本就分道扬镳了。

慕听瞟了他一眼，就听程言颂道：

“过来补习吧。”

图书馆二楼的自习室里，几乎坐满了人，纪清晚的朋友提前占了角落的位置。

慕听跟着他们去补习，人还有点懵。

越泽靠墙坐了下来，纪清晚坐在他对面，程言颂坐在纪清晚身旁，他用眼神示意慕听坐在他对面。

慕听只能坐在越泽身边，而和纪清晚一起来的几个朋友，都和纪清晚坐在同一排。

没人敢和越泽坐在一起。

慕听这下是看明白了，纪清晚现在和越泽走在一起，还要叫上好几个人来打掩护。

在座的除了她和越泽是年级吊车尾外，纪清晚的那几个朋友，都是年级排名前30的人。

越泽这是真想补习吗？

或许在纪学霸的眼里，补习就等于她在和越泽约会了，虽然周围还坐着好几个，她的同班同学。

程言颂把一份数学卷子推到慕听面前。

“做题吧。”

慕听：我不！！！

“哪题不会，我跟你讲。”

慕听托着一边脸颊，看到数学卷子，她就觉得牙疼。

“我哪题都不会。”

越泽往她这边斜了一眼。

“越泽，这份卷子，你也做一下吧。”

纪清晚把同样的卷子递给他，越泽拿起笔，慕听面对着空白卷子，她有些坐不住了。

年级第一叫她来补习，她为什么要来？

补习已经挽救不了，她这种学渣了。

“你数学怎么考20分的？”越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选择题盲选也不至于这么低。”

“你考0分，有资格说我？”

越泽写了名字和学号，就趴在考场上睡觉了。每次考试，他都是给慕听垫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