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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代价是眼底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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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咯吱。

　　夏绵不舒服，一个人拿了个垫子，抱着这水杯坐在楼梯间，身后传来了开门声，回头看见今天来签约的客户。

　　“苏小姐怎么到这了？是有什么需要？”夏绵放下杯子，起身。

　　今天是苏和集团和靳氏签合同的日子，来的人虽然不是那天视频会议的苏董，却也派出了苏家身居要职的侄子苏程和女儿苏锦然，足见苏家对这次合作的重视。

　　夏绵这两天开始孕吐了，尤其是上午，整个人都是蔫蔫的。所以靳祁扬假公济私，把她从这场安排了满满一上午大型会议名单中剔除了。

　　她是觉得办公区里憋得难受，所以到楼梯间来溜达。可苏大小姐是什么情况？

　　“我呀，无聊呗。这项目又不是我负责的，今天来就是凑数的。”换句话说就是苏家为了表示郑重，所以把两个直系继承人都派来了。

　　苏锦然笑盈盈地看着她，“里面我哥坐镇呢，我可以摸鱼。”

　　这么直白，真的好吗？夏绵笑了。

　　不过眼前这个话语中带着活泼的女孩，和那天火锅店看到的有些不一样。那天的她有点御姐范儿，好像今天活泼了些。

　　但这样的她，似乎更让人有好感。

　　“我脸上的妆花了？”苏锦然看到夏绵脸颊的浅窝和打量的目光，忍不住想照镜子。

　　“美丽事物总是比较吸睛的。”夏绵摇头解释。

　　她倒不是刻意奉承，而是苏锦然的漂亮一看就是天然未经修饰的那种。

　　“要不要去喝杯咖啡，休息一下？”既然客人不想参会，那就得换方式招待了。好在她现在舒服多了，有精神工作了。

　　“可以尝尝你的手艺？”苏锦然莞尔，看着夏绵的眼神越发闪亮了。

　　顶楼的茶水间旁边就是一件小型会客室，咖啡机下的马克杯里正接下最后一滴醇香。

　　“夏助理，你今年多大了。”苏锦然全然放松地靠在茶水间的小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夏绵聊着天。

　　“快二十三了。”夏绵把煮好的咖啡放到苏锦然前面的玻璃茶几上，自己坐到一旁。

　　“那你是几月生的啊？”

　　“九月呢，满地落叶的时候。”金秋呢，满地收获，明明是个该庆祝的月份，可家里似乎总能遗忘她的生日，甚至她这个人。

　　生日，于她而言，不过就是个日子而已了。

　　“好巧啊。”苏锦然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