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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哦”了一声,她不觉得冬猎和她有什么关系。是男人们杀生取乐的游戏,她也不必跟着掺和。
应了一声就转过脸,手托着腮望着窗棂,白茫茫的,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但她就爱这么看着,仿佛她除了望着窗外,就没有别的事儿可做了。到了冬天,天就黑得这样晚,早晨起来没一会儿就吃中饭了,吃了饭没一会儿就天黑了似的,白昼简直短得没有了,眼睛闭一闭就没有了。若是晚上好眠倒也不觉得黑夜漫长,但若是半夜里都睡不着的话,那就觉得夜晚漫长并痛苦了,屋外冷风嗖嗖的,屋内虽是燃了炭火可还是比不得被窝里暖和安逸,所以若是半夜里醒了过来,那就只能徒睁着双眼,看着帐顶或虚空里,把帐子上的花数了一遍又一遍,等来等去都等不到天亮,像是陷入了永夜永远也等不到黎明了。可慢慢的刚陷入沉睡天又亮了,天一亮不多会儿就有人会来叫她起床得去谒见太后,于是又只能揉着一双惺忪的眼睛爬起来饿着肚子去慈仁宫看人给她脸子,自己还得闷在心里当作不在意的样子。
望见天色像是墨汁一样慢慢的弥漫到眼前来了,像是墨在水中晃动,晃着晃着就要晃到她身上来了,要将她淹没。晚萦悠悠的吐了口气。听见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转过头去看,见银月从一个被红布盖着的托盘里取出一件月牙白滚边的杏黄骑马装来,她愕然:
“干什么?”
银月笑道:
“这是皇上叫人为娘娘制的骑马装,参加冬猎的时候穿的。”
晚萦蹙额,眼睛渐渐眯成下弦月,她确信:
“我没参加冬猎。”
皎皎凑上前来,道:
“这可由不得娘娘您了,以前冬猎原本是只能皇上指定的妃嫔才能去的,多半也是皇上的宠妃,但如今咱们皇上后宫的娘娘本就少,所以多半都会去。这冬猎原本是先皇为了讨太后娘娘开心才举行的,因为太后娘娘出身将门,时常喜欢骑马射箭的,太后年底时最爱吃些自己打的野味,本来先时只带着太后娘娘一个人去,可后来随着先皇和太后的关系淡漠了,但冬猎这个习惯已经形成,但却开始带着其他的妃嫔也去,太后后来就像是故意气先皇似的,每次冬猎都带着娘家的一大帮人,先皇也将人越带越多,地方也越来越大,最后就形成了一个规模可观的冬猎场了。”
晚萦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她看着那件杏黄色的骑马装,为难的说:
“可是我不会骑马。”
“哎呀!您放心,您去了也就是陪陪坐,皇上哪能真的让您上马呀!就算是上马,也会挑选一匹性格最温和的马,还会让人牵着缰绳,您放心吧!”
晚萦心下依旧惴惴不安,放不下心来,可连慕云平也这样说,绝不让她涉险,她才稍稍放下心来,正想说起她白日里去了云和的宫里就听见皎皎来报说:
“许修仪到了!”
晚萦面不改色,心里却明白她来的目的,慕云平却吃了一惊,看着晚萦道:
“她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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