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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晚萦始终不明白阿雯铁了心要害她,可为什么没有说出她怀过孕流过产这件事,明明只要那件事被扒开,她陆晚萦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明明可以一击必中,但为何非要舍近求远去编造一个没有的事情来害她,这个现成的并且致命的罪证就在哪里她为何不用?说出来就算不能保她自己那至少也可以同归于尽。
人往往都是这样,就算自己不能活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活,他们都宁愿一起去死。难道是阿雯突然间良心发现?还是说她不属于“往往”里的那一类人?
阿雯和她受的刑应该是差不多的,连她都快要撑不下去了,但阿雯为何撑不下去了都没说出这件事来保命?
这些疑惑就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线团,她拽住一头不停的拉不停的拉,却始终拽不到尽头似的。
“张嘴!”
“嗯?”晚萦回过神来,只见慕云平举着一勺子的药汁到了她唇边,她张嘴喝下。
听见他问:
“想什么?这么出神。”
晚萦道:
“没,没什么。”
“刚刚朕听见你在梦里不停的叫逾白,那是谁?”
慕云平拿着瓷勺在碗口刮着,将多余的药汁刮回碗里,不经意的问。
晚萦心里“咚”的一下,像是撞大钟似的,一口药也滞在了嘴里,她顿了一下,喉头一动,缓缓吞下。
“逾白……是我以前的好姐妹,她姓于名白。”
晚萦的脑子飞快的旋转,就像转陀螺一样,想到了这么一个还算不错的解释。手在被子下紧紧交握,手心里立马腻出了一层薄汗。
她不知道慕云平信了没有,但他也只是“嗯”了一声便没再细究,而把话题又转到了伤口上:
“你不要过多的去舔舐你的下唇,过一会儿还要上药,你身上的伤口已经上过药了,今晚上再换。”
晚萦松了一口气,慕云平自然不会在意她在以前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叫做于白的好姐妹。
“朕前段时间不是有意要冷落你,确实是事情太多才没来得及看你,尤其是你进宫那日正遇上九王妃薨逝,平南侯又伤心过度,而你又是来自九王府的人,朕更怕前朝的大臣有闲话。”
晚萦只是笑,也不说话。
在宫女收拾阿雯的东西出来一件件查验时,晚萦一眼看见了当初她拿出来的那个深绿的岫玉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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