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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可以面对他，但是一切都晚了，他已经没有机会去面对当年了。

这时空灵被葛琳拉了出来，空灵刚出门就发现了夜色中伫立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他的直觉告诉他就是给自己名片的那个，于是空灵就一下子倚在了葛琳的怀里，假装喝醉了，踉踉跄跄地随着葛琳往前走去。葛琳的脸上瞬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其实空灵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

突然脚步停了下来，葛琳低声说：“到了，你很坏哦。”

空灵赶紧把头恢复了状态，尴尬地看着葛琳，真的很难解释。但是等空灵静下来，却发现那个白色身影就在旁边，距离是如此地近。

费小晓发现了他们，没有打招呼，还是默默地抽着烟。葛琳在夜色中观察着这个身影，那轮廓却是那么的清晰，俊秀的脸庞，拥有童话故事里王子的完美的尊荣，顿时葛琳大叫了起来：“费...费....”

空灵惊奇地看着葛琳，貌似她是疯了，但觉得他们像是认识。空灵戳了下葛琳，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认识他，还想告诉她他刚刚给了自己张名片。

那张脸并没有因为面前有自己想要了解的人就一直面带微笑，费小晓打开了车门，扔掉了烟头，坐进了车里，他还是觉得坐在车里等会更加地安静。

葛琳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她看到他那不屑的表情，就在想是不是自己认错了。葛琳一发现自己认错了，就气冲冲地踢了下自己的摩托车，扬起嘴角，很嚣张地对空灵说：“陶枫，我们走，兜风去！好拽的人哦！”

顿时两个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陶枫，两个字，这个名字再次重击着他，他试着在回忆着，他看着面前的酒吧，他知道晋安酒吧就是为了祭奠陶晋安的，他可以猜到这是老人家的意思，但是他又看了看左边的这间，南枫酒吧，难道那个男孩叫陶南枫，不对，张空灵？她明明叫叫陶枫的，想着想着，车门被打开了，一群酒后的疯子蜂拥而进，打断了他的思绪。现在的他只能微笑，微笑还不行，还被他们骂，说越来越不像男人了。

微笑变成苦笑，唯一摄入酒精少的他发动了车。

今夜的月色真是迷人，中秋节过后的月亮像是被施了魔法，像是很难失去最亮时的光泽。葛琳和空灵正坐在这座城市拥有的那座世界之最的大桥旁边，斜拉式的造型，完全符合虚荣的人们的心理。

葛琳不由得把头靠在了空灵的肩膀上，瞬间那香气在空灵的周围萦绕，空灵又想到了那个骗自己的女孩，但是这次他像是变得成熟了许多，试着让自己的肩膀变得更加的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