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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后，才套出了点线索。

　　是顾西峥。

　　方子罗心下一惊，他连顾西峥的人都没怎么见到过，何谈结下恩怨一说。

　　想了想，最大的可能是慕意。

　　他亲自去了一趟S市顾氏的总部，上门道歉。

　　前台：“请问方总有预约吗？”

　　“没有。”

　　他尝试过联系顾西峥身边的特助，却一直打不通电话。

　　前台得体一笑：“那麻烦方总稍等一会儿，我帮您给总裁室拨个电话。”

　　方子罗面色不善地点点头。

　　前台拨通了内线，公事公办地询问了一番后，依旧是那公式化的笑：“不好意思方总，我们顾总在开会，一小时后结束。”

　　“ok，我等着。”

　　一小时后，顾西峥的会还没有结束。

　　方子罗的秘书气愤道：“方总，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方子罗知道这是故意为难他呢，像他们这样的上位者，这是惯用的伎俩，他曾经也这么对待过别人，只不过现在憋屈的人换成了自己。

　　在大厅等了两个小时后，从总裁专用电梯上下来一小姑娘。

　　方子罗色迷迷地看了两眼后，收回了视线。

　　奚词吟走到他面前：“方总久等了，顾总在办公室等着你了，跟我走吧。”

　　眼前的小姑娘长得虽好看，可方子罗最近碰壁太多，也有所收敛，更何况这是在顾西峥的公司里，他也不敢随便调戏员工。

　　顾西峥姿态肆意地坐在办公椅里，眼神深沉，看见进门的方子罗，就像是等着猎物上钩的捕猎者。

　　陈聪看见来人，该做的礼数还是做到了，客气地请方子罗坐下。

　　方子罗先是假惺惺地夸赞了几句顾氏的气派和顾西峥的作风。

　　顾西峥听见恭维也不接茬，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聪在一旁开口：“方总经理才叫年轻有为啊，这几年，方实家居在方总的带领下可谓是蒸蒸日上、生意兴隆、门庭若市、财源滚滚啊。”

　　听着陈聪一串接一串的成语，安静站在一旁的奚词吟忍不住笑道。

　　陈聪故作责骂：“嬉皮笑脸的像什么样子？”

　　奚词吟弱弱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顾西峥：“让方总见笑了，新来的小助理不懂事。”

　　“没事没事，谁不是从新人过来的呢。”方子罗脸上赔笑着，心里早就骂起了脏，就连这叫不出名字的小助理都在嘲笑他。

　　这明摆着在挖苦他呢。

　　既然陈聪都提到这茬了，他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单刀直入：“不知方某最近如何得罪了顾总，害得我丢掉了几笔大单子，对方还说以后不敢跟方实继续做生意了，如果方某有得罪的地方，顾总请说，我一定给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