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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言乱语什么?这世上哪来的鬼怪?”大夫人怒道。
陈妈妈道:“夫人,这物有相似,或许是二少爷瞧错了。”
大夫人思忖了片刻,道:“不会这么凑巧的。箫舞,你好好看着二少爷,若是有什么异样,立刻来禀报我。”
箫舞定了定神,“是!”方才退了屋去。
大夫人在屋里踱来踱去,似乎有些慌张,“陈妈妈,你去请老爷,就说有要事相商!”
陈妈妈见大夫人心神不宁,便宽慰道:“夫人,您别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陈妈妈,我只有二哥儿一个儿子,即便他以后离开杜家,我也不希望他来怨恨我。三年前那事我情非得已,可错已铸成,无法挽回。我如今能做的,就是瞒着二哥儿。”
陈妈妈连忙道:“好,好,夫人,我去请老爷,你莫慌。有什么事儿,陈妈妈替您担着。二少爷要怨,便怨我好了。”
“陈妈妈……”
明墨轩内,杜谨诚倚在窗前,似乎是在望那绵绵细雨。身后小影轻声言道:“主子。”
“萧舞可是去找我娘了?”此时的杜谨诚仿佛与地狱修罗一般冷冽,浑身透着的寒气直叫小影打了一个寒颤。
小影点点头,道:“主子,夫人一向待您极好,恐怕此事有误会。”
杜谨诚勾唇而笑,却异常冷峻,“娘是待我极好,只是这府上有些事情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昨日昭岚做了一场戏,为的就是让我怜惜她,让我帮她。而母亲也一样。为了远在京都的人,不惜拿整个杜府的命去赌。对他们来说,人命算得了什么?这三年,我不是没有怀疑过。我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先前让你去查的福伯的儿子,查到了么?”
小影顿了顿,思忖了半响,才缓缓说道:“他,一年前病逝了。”
“病逝?”杜谨诚微眯了眯眼,俊逸脸庞蒙上寒霜。福伯的儿子他是见过的,长得人高马大,十分健壮,怎得就会无故病逝?
“听说是患上瘟疫了。他在的那个庄子上的人,全都死了!”此事确实出乎小影所料了。
“可是与我娘有关?”事已至此,许多事由不得他不信。先前萧舞的反常,如今福伯儿子的病逝,母亲,你到底做了什么?
小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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