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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糖了?”他问着,接过酒壶灌了一口。
他擦了擦嘴,转头看见裴筠伏在自己的膝盖上,枕着手臂笑着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酒蒙蔽了他的眼睛,又或是月色太好,他觉得她蜷成一小团的样子格外孩子气,笑起来特别好看,于是嘴边的话变得不利索起来:“怎,怎么了?”
裴筠笑笑:“酒量不错。”
她一开口,空气中的甜味愈重,越一翎心中断定她是吃了糖。喝酒还吃糖,这得多嗜甜。
裴筠抬起身子向后仰去,枕着手臂,睡在了瓦片上。
“在莫戈,这样的酒,许多男人连一口都喝不下去。”
越一翎晃了晃手中的酒壶,月华在酒中荡漾,映出波光粼粼。
越一翎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不由露出神往的笑容:“我爹爱喝酒。我小的时候他就经常骗我喝酒,渐渐就练出来了。”
他兴致勃勃地说:“小孩子喝醉了好玩,会胡天海地地唱歌,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把平时干的坏事都吐了个干净。我以前喝醉了还学狗叫,硬是要和家里养的狗睡一个窝,这事情我娘到现在还拿来笑话我,说我上辈子可能是条狗。”
完了他回头问裴筠:“你喝醉过吗?”
“嗯。”裴筠懒懒地应了一声:“喝醉过,倒头睡到天明。”
越一翎略有遗憾地转过头去,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的糖味愈来愈重:“你喝酒爱吃糖?”
“只能吃糖。”裴筠说着,舌头一动,搅了一下口中的糖块,说:“最烈的酒,该配最烈的烟草。”
越一翎听她这一句,忍不住操心:“烟草伤身,吃糖挺好的。”
裴筠低声笑起来:“庆祝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就吃糖,不够热烈。”
越一翎回头看她。
裴筠正伸手玩着月光,口中不甚经意地说:“狐狸终于回洞了,我兴奋。”
越一翎心里还是沉了一下,他顿了顿,开口问道:“燕七沅回来了?”
“嗯。再过两个时辰左右便能入城,”裴筠笑:“明晨估计又有花车游街了。双禾捡花钱需要的簸箕和麻袋你可准备了?”
“她连这个都同你说了?”越一翎有些沉重地扯起嘴角,笑得不那么自然。
裴筠许久没说话。两人便默默无言地坐着,越一翎闷闷地喝起酒来。半瓶下肚,他觉得手脚发烫,脸也热起来,这才发觉自己有些醉了,这酒后劲很足,且来得不知不觉。
越一翎站起身来,只觉得眼前一晃,差点脚滑摔下屋顶,却让裴筠一把拽住了,酒瓶滑手,咕噜咕噜滚下去摔在了地上,“啪”一声,惊起了夜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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