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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不是有个威风的将军让坏人吊死在了城门上?”
“他家妹妹是不是跑丢了呀?”
“爹,他们好可怜啊,他们都没有爹娘。”
月矶城一众爹娘咬碎一口牙,日日叫邱大河快快闭嘴,不要同孩子讲这些打打杀杀。
过去的事情总归过去了,何必翻出旧历,叫人伤神。
邱大河抚膝落泪,他守着城门,是期望流落大漠的忠魂认得他这张脸,回家来。
这日日暮,金轮沉沉,月上柳梢头。
邱大河正要关城门,远远听见马蹄声,有人,穿过风沙策马而来。
待马蹄声近,一抹黑影闯进邱大河的视线,黑马黑衣,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来人一提马绳,马儿嘶鸣而止,原地踱着小步。
自莫戈而来的风沙似乎陡然变得静了。
这位守了十几年城门的老卒泪流满面,踉跄迎出城门,扑通跪倒在地,行了个磕头伏地的大礼,口中高声呼喊:
“将军回来了,将军回来了!月矶城还记得您呐!”
第一章
双禾坐在家门口,等阿兄回家。
她穿得厚墩墩的,戴了一顶棉布的小帽子,两根乌亮的小辫儿从帽子里拖了出来,一根用红头绳系着,红艳艳的绸,像一只小蝴蝶停在她辫子上。
“双禾!”
越三娘又在屋里叫了起来:“你阿兄一时半会回不来,别在外边坐着,天寒,小心受凉!”
越双禾“哎”了一声,拽了拽自己的小辫子,站起身来跺跺脚,蹦蹦跳跳地暖身子,仍然伸着头向巷口望着,口里叫着:“我不冷!”
越三娘在屋里头做女红,刺着鞋面儿,小火盆烧得旺旺的,熏得屋子里暖哄哄的。
半晌不见闺女进屋来,她便放下绣棚,挑起门帘出门来,外头的寒凉气息乍一涌来,激得她一哆嗦,连忙三两步跑到门口:“双禾?”
越双禾回过身来揽住她娘的腰身,仰起头甜笑:“娘你出来干什么,我一点也不冷的。”
嘴上虽这么说,但她的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看得越三娘心疼,连忙伸手渥住她的小脸蛋给她暖暖:“随娘回屋去,你阿兄回来瞧见你这样,定是要心疼的。”
越双禾眨了眨眼睛,说:“我要在这等阿兄。”
“那娘把火盆给你端出来,成不?”
越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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