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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不服气才开了赌局,只不过技不如人,加上那管事的一直在挑唆,这才越赌越大,输了家底。”
萧姮手点着下巴,越发觉得不对劲,这明显是个局,引着人往下跳。
“赌场老板是谁?”
泓彤迟疑地低下了头,“这个,没有查到。”
萧姮暗暗称奇。
没有查到,萧府的势力都查不到,那这个人的来头还真是大,还跟萧家有仇,不惜花了这么多心思。
眼瞅着夜幕将黑,萧姮问澧兰,“萧璠怎么样了?”
澧兰苍白了脸,约莫有些被吓到,“被砍了手脚,一路抬回来的,血浸湿了衣服,朱姨娘喊了十几个大夫围着给他看诊。看样子,能抢回一条命就不错了。”
萧姮垂了眼睑,没什么表情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我过于心狠,若是变卖了我手底下的铺子,这笔钱我还是能凑出来的。”
四个丫鬟站在屋内,齐齐摇着头,她们从内心上觉得萧姮的不作为谈不上心狠不心狠。
又不是圣人,想当初自家小姐七岁左右却被萧璠推进了水里。
老夫人和老爷宠爱长子,雷声大雨点小地说了二少爷几句,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连禁足都不曾有过。
从那以后,小姐一介女流,却偷偷学会了凫水。
看着小姐害怕还坚定着脸不要命地往水里跳的时候,几个丫鬟都吓哭了,生怕有个好歹。
可小姐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她以后不想被河淹死。
从小到大,小姐的东西被抢了多少,因着老太太的偏心,所有的错事都被二少爷推到了小姐头上。打手心,跪祠堂,请家法,什么没有用过。
要不是后来小姐独当一面,拿下府中中馈,这日子还指不定怎么难过呢。
如今这事,二少爷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如今萧璠闹这一出,萧姮与萧家算是彻底断了连续。
那块压在心上的大石总算卸了下来。
萧姮又去找老头子下棋了,虽然老爷子棋艺不怎么样,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今日老爷子桌上铺了大张宣纸,正弯着腰勾勾画画,神情怡然,笔触随意。
虽然头发花白,脸上褶皱繁多,脾气臭得像茅房里的石头,好话权当听不懂,一意孤行,执拗得跟个三岁小孩,念念叨叨的都是骂人的话。可是,他只是孤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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