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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逐鹿四国的惨烈战争,但焉知这不是为了结束长痛的短痛之举呢?她不是政治家,不知道哪种情况更有利于天下,但既然容非选了这种方法,那她就只能相信他了。

  大约一个多月后,紫阗终于将苏启时敛财的证据全部搜齐了。

  那天,据说凰王发了很大的火,当然,那火气也蔓延到了世子容夙身上。

  容夙当机立断,便称自己手中关于盐铁生意的账目,都是府中账房管事来计算的,一定是那账房管事做了假账,将自己蒙在了鼓里。

  这样蹩脚的借口,凰王那样的人精又岂会看不出来?但他当时却只是撤了苏启时一切职务,将他非法侵占的良田和财产收归国有,却没有动容夙。

  这样的结局,秦月以为容非会不高兴,可是他下朝回来,还是和平常一般,并没有半点异常。

  倒是她忍不住了,吃饭的时候便同他抱怨:“凰王怎么能这样呢,明明容夙也参与了,却不治他的罪。偏袒得太明显了。”

  容非却道:“怎么可能单靠这一击便打倒世子。”

  “你早就料到了?”

  “嗯,”容非给她碗里夹了一块肉,继续说道,“父王自是知道这件事与容夙脱不了干系,但容夙是他从小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他岂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他?容夙甫一提出账房管事那替罪羊,父王便承了那台阶走下来了。”

  秦月脸色顿垮:“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呢,凰王这叫公然包庇。”

  容非不由一笑:“谁跟你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真是如此,为何还有那么多人为了权力舍生忘死?”

  “也是。”秦月点头,特权总是存在的,人人平等的社会只在书里有。

  “不过,容夙失去了御史大夫这一靠山,也算损失惨重。况且,出了这事,父王总归对容夙存了疑,他们的父子感情,也一定出现了裂缝。”容非道。

  “嗯。”秦月心道也是,要是她儿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囤良田、敛钱财,她心里也会不爽,更何况是九五至尊呢。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由于她没有身临其境,只是听他人转述,所以这件改变凰国朝堂格局的事,就这样轻飘飘地飞走了。

  转眼,到了夏天。

  凰王每年到这个时候,都会抽出一个月的时间,带着内宫家眷一起去位于洛安远郊的承谒山。承谒山上有一座王室御用避暑山庄,每年这个时候,他们便住进这山庄里。

  今年,容非自然是要去的,而秦月也被他带了去,当然,她住在另外一个院子。

  晚上,凰王大宴内眷。

  虽然上次接风宴上凤凰把她也捎带上了,凰王因此对她态度好了许多,但她现在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所以秦月便跟容非说了不想去,自己留在了院子里。

  这次没带四大丫鬟和阿猫来,一个人在屋子里也着实无聊,才过了一会儿,她便让避暑山庄的侍女带她去沐浴。

  他们才到达的时候侍女便说过,避暑山庄内有一处天池,水温很高,经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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