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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淮扬微微皱了眉,低下头伸出手,轻轻捻走了姜年年嘴角的饭粒。
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宽泛,只是在她的嘴边停留了一瞬,便令姜年年的视线里再也无法聚焦其他任何的事物。
她半扬的头像被施了定身魔法,脸上的表情也僵住,嘴边的那块肌肤烧了起来。
周遭的空气好像静止了一般,袁霖投去惊讶的目光,手肘碰了身旁的陈星,陈星也立马闭了嘴,不过片刻,整张桌子上的人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交谈了。
邬淮扬的手指上还有那粒米饭,手还在空中,而眼却已与姜年年对视。
他弯了手指,掩饰地勾了唇角。
这种在脑海中想象的画面,竟然已在他大脑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替他实施了。
他们只是上下级关系,是朋友,是一般的朋友,又或是像她说的那样是兄弟。
无论是以上的哪一项关系,他们都不适合做这么暧昧亲昵的动作。
僵在空中的手伸了回来,难以移动的目光也转了方向,邬淮扬的眼掠过她的头顶,眼眸微垂,低低开口:“抱歉,我有强迫症,并非有意冒犯。”
眼底的抑制,她看不见,也无法看见。
姜年年呼出一口气,又重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用自己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没关系,是我失态,我知道了。”
我知道,是我多想了。
餐桌上不知是谁说一句“来,继续吃,干!”一切又恢复了热闹的聚会场面。
邬淮扬看着她微有失神的表情,听见低落的声音,觉得心中某个地方正在被小人拿着锤子轻轻敲击,一下一下,隐隐疼着,却无力。
因,她抗拒着他。
灯会的那日,她说的兄弟,不是做兄弟么?是不留给他机会,是把摇篮中的火星掐灭的漆黑大手。
物转星移,惟有那些话成了不变的提醒。
在理智的时候,在不断提醒他克制。
接下来的饭局,他们彼此的目光未落到一处,也未再有过对视。他们只是兀自喝着酒,在欢快的气氛中,暗暗地落寞。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天的小情绪翻动会被埋入深海,他们会成为深海里的游鱼,为感情无知而绝望的沉溺着。
路岩一直观察着姜年年那一桌的动向,准确地说是观察姜年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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