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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她什么事?!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路迢迢睁大了眼睛,看卫谦的眼神儿就像是参观怪物:“您可真会玩儿,我不是能玩的起的人,您还是找别人吧。”

  

  卫谦听到这脸就真地拉下来了,拽住路迢迢想要去解安全带的手,语气冰冰冷冷带着些嘲:“话说一半藏一半,平时你就是这么和别人说话的吗?和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今天怎么着你都别想半路下车,都这么晚了一个小姑娘在大街上瞎溜达也不怕出事儿!一码归一码,你烦我也得让我知道原因,我也不可能放你自己回去。”

  

  这还是路迢迢头一次听卫谦啰啰嗦嗦说了这么一大堆,可惜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话。

  

  路迢迢这人就禁不得激,也逼不得。一被逼急了就和咬人的兔子一样,能一蹦三尺高。本身感情经历也不丰富,只有徐天这么一段孽缘,期间也都是徐天主动,路迢迢谨遵好孩子信条,结婚之前不越轨,顶多拉下小手。

  

  现在她脑子就没捋清这条感情线,跟一脑袋浆糊一样晃荡,加上胳膊还在疼,卫谦这一逼她就让她失去了理智。

  

  路迢迢倏地抬起了头,恨恨地望着卫谦,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你、你别欺人太甚!”

  

  这小词儿整的,一套一套的,卫谦差点笑出来,他现在觉得看着路迢迢被他惹急了的红眼儿兔子一样就兴致勃勃。

  

  路迢迢觉得卫谦看她的眼神带着戏谑,脸就憋得通红:“你和岑医生都是男女朋友了,干嘛还来招惹我!都是成年人了,你这样已经心有所属的人天天招猫戏狗,你就是个渣男!”

  

  卫谦已经被她这一通话气笑了,捉着她手攥紧不让她跑,看着她梗着脖子咬牙挣脱,他也不放。路迢迢那点力道对卫谦来说无异于挠痒痒一般,只能把自己箍得生疼。

  

  “你放开、放开我!”路迢迢越挣扎,卫谦就越不放她,任凭她涨红了脸使了全力想挣脱他。

  

  生气归生气,卫谦倒还没丧失了理智。笑够了也闹够了,卫谦叹了口气,看着路迢迢说:“放开你可以,你得听我解释。”

  

  路迢迢哪肯轻易妥协,本身就觉得被看了笑话,再加上刚刚被一激说出来的话她现在想想都觉得丢人。什么解释不解释,她现在只想离开这儿再也不见卫谦,就当自己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憋屈,实在憋屈。路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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