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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在黎明时分当即取下带朝露的金桂花瓣,一份捣成泥掐出里头的花汁,一份直接撒入兰生酒中,待两者混为一体呈淡黄透明状,再牢牢封住坛口,静置三日后即可一品秋桂玉酿的醇醪酒香。
品酒中滋味,世间唯有知己和美酒不可辜负啊。
文子川擅酿酒亦善收藏,当初与左毓之相识便是源自于这秋桂玉酿,因此每到秋季金桂飘香,左毓之总要拖着文子川请他去品一品那窖香浓郁的味道。
启程前一日,为给文子川饯行,左毓之特地也邀请了慕放一同来文府品味这秋桂玉酿,一方面是为了拉和两人,另一方面则完完全全是因为自己恋酒贪杯。
左毓之:一块去文府喝酒去。
慕放:不去。
左毓之:秋桂玉酿也不喝?
慕放眼一亮:你不早说?
文子川好气哦:???你们当我是空气?
——
晌午时分三人驾马来到文府,刚跨进大门,只见院里走来一位郎中,灰头土脸,面带悲戚之色。
文子川虽有些疑惑,但依照自己对阿妹的了解,此事必定与她有关,便朝李郎中问道:“有何事发生,为何行色匆匆?”
“文府着实……”李郎中表情扭捏摆出一副苦瓜脸,“恕在下不敢高攀。”说罢,便绝尘而去。
一旁的左毓之和慕放听到此番评价,硬是生生强忍住笑意。文子川看见那两张故作镇定的脸,朝他俩猛瞪了一眼,扭头提起长袍径直走了进去,身后二人连忙跟上。
三人穿过花院来到锁鸢阁前,谁知还没见到文姻,便听见屋内茶盏碗碟清脆的落地声。
果不其然,屋内一地狼藉,整副茶具被砸得稀巴烂,文子川心里不自觉感叹,自己阿妹那般阴晴不定,女人心真真宛若海底针。
“姻儿你何故发如此大火?”文子川走进房内,望着这一地渣子叹了口气。
文姻气鼓鼓地坐下,手里狠狠拽着桌案上的大红色桌幂,像是要生生将它撕烂。
见小姐一言不发,绢儿也缓缓吹下了脑袋。
“绢儿,你说。”被指名的娟儿霎时心慌意乱,畏缩不前。
“大哥,你别问了。”文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继而她怒拍桌案咬牙切齿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文小姐,此话颇有不妥吧?”身后跟来的左毓之速即出来反驳,“本王对男女情爱向来始终如一,文兄一直勤勤恳恳操劳蕃夷要事,还有这慕少将南征北战赤胆忠心,难道都不是好东西了? ”
慕少将!?
听到最后两句,文姻脸上的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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