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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远……”她打断他的话,“我们离婚。”

  “为什么?”

  时薇睫毛轻颤,开口:“我不爱你了。”

  那头依旧是沉默,足足有两分多钟长,最后时薇拿着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人名,毅然挂断了电话,手指头滑动,将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深吸了口气,眼眶有些酸涩,她已经很多天没有合眼了。

  时薇转过身来,一身纯黑紧身半裙,几下勾勒出比例极佳的身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浑身透着清冷的气质,眼尾处一颗泪痣平添一种隔阂的疏离,却叫人过目难忘。

  男人双腿交叠,颀长的后背倚靠在沙发里,微微抬了抬下颌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身后的窗外,是一场暗潮汹涌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姜易行问:“都处理好了?”

  时薇:“处理好了,可以签字了。”

  姜易行抿嘴轻勾,没再说什么,倾身拿过茶几上的钢笔在合同上签了字,“姜氏收购幕时的条件,是要幕时股份的六个点,三年之后,等事情办成,这六个点我会如约加在时小姐的股份里。不过这三年之内,幕时旗下所有的业务提成都归在姜氏名下,有意见吗时小姐?”

  时薇眼眸轻垂,淡淡看着合同上的签名,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拿起自己的那一份合约,签上字。

  “合同上都写的清清楚楚,我没有意见。”

  “那就好。”

  时薇低头看着手中的两份合约,她将幕时卖给姜易行了,父亲打拼了一生的心血,就这样被她送到姜易行的手中了。

  另一份合同,是她和姜易行的婚姻合约,期限三年。

  幕时广告是父亲一生的心血,如果再没有投资商,将面临最终的清盘破产,而姜氏企业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姜易行是她最后的选择。

  父亲还在医院里没有醒过来,她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衡量这一场交易的权益利弊,姜易行是一匹狼,一下抽走公司六十的股份,明知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可她除了答应,没有一点方法。

  而合约婚姻,是三年期限的最后筹码。

  装好文件合同,时薇拎起沙发上的包,打算离开这里。

  身后突然传来清冽的声线,“我倒好奇,怎样的人会在一瞬间决定和自己的丈夫离婚,毅然决然和另一个陌生人结婚?”

  时薇停下脚步,视线凝着眼前办公磨砂玻璃门,冷冷轻笑:“姜先生是生意人,生意场上的人,难道不知道身家利益永远摆在第一位么?”

  她没有回头,推开办公玻璃门,径直出了办公室。

  到楼下时,外面已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像是整片天压下来一般。

  出租车开到门口,时薇拉开车门进去,额头发丝被雨水打湿,她淡淡开口:“到北城二院。”

  车子开出去老远,她才浑身卸下来,手腕支在车窗上,看着窗外被急湍雨水打得模糊的城市,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幕时一夜之间股盘崩跌,父亲心脏病突发,住进医院,短短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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