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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小就没见过父亲,每当同龄孩子娇声娇气地叫“爸爸”的时候,他总是问:“妈妈,我爸爸呢?”母亲也不回答也不搪塞,就只是沉默。然后他就没办法继续问下去,因为他知道母亲非常脆弱,一碰就碎的那种。

  再大一点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他是小野种,说他母亲是贱/人小三。年纪小不知轻重的他抄起砖头拍在那个长舌妇的脑袋上,世界安静了。

  那是记忆中母亲第一次也唯一一次打他,竹条狠狠抽在他身上,刻下道道血痕,可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愣是一个泪珠都没掉。

  反倒是打他的母亲哭的凄惨:“你这不孝子,别人说几句又不会怎样?我不是说过吗,要忍耐要待人宽容啊。”

  打着打着女人突然越哭越惨,好像要把血都哭出来。她拥住他,轻柔小心的仿佛拥进了一个世界。

  “桥夕,妈妈只有你了,妈妈不能失去你啊。”

  他不顾疼痛紧紧抱住很羸弱却强大的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女人,一遍又一遍重复:“我不会离开你的,妈妈。”

  像是在安慰女人,又像是在给自己下承诺。

  two

  其实他知道终究有一天母亲会离开,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来的这样快。

  那个穿着高档与他们家格格不入的女人在母亲面前踱来踱去,表情轻蔑像是在看笑话。母亲不做声,甚至都没抬头看她一眼,只是紧紧搂着他。

  两个女人彼此都那么瞧不起对方。

  “白素月,你这贱人居然这么命大,掉落山崖都还没死,还有了孩子。”女人对母亲说话,目光却是在看他。

  “这孩子姓白,和他没关系。”母亲终于去看女人,搂住他的肩膀语气坚定。

  “是吗?可是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像他呢?你说他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把财产都留给小寒吗?”女人蹲下身来想碰碰小孩子漂亮的脸,却被母亲打开那只手。

  母亲这个词非常伟大,伟大在于她从来都会用尽自己的所有守护孩子,哪怕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他柔弱的绣女母亲说:“肮脏的东西,别碰我的孩子。”

  “我才不碰死人。”女人高傲的站起来勾了勾手指,一群人就蜂拥而上拉扯母亲。彼时他年幼,只能被那群大男人狠狠揍一顿却还是保护不了自己的母亲。

  “桥夕你快走,快走啊!”女人在那群野兽般的男人围攻之下,只记得唤他离开,可是他怎么能离开。

  “你们放开我妈,放开我妈!”他嚎叫着又踢又打,可是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他太弱小,他救不了她。

  一个男人于心不忍:“大人处理掉,小孩子就算了吧。”结果那女人一个耳光就轮了过去。

  “我拿钱你办事,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了?不处理这个小杂/种我儿子怎么办?”

  这样残忍至极也不过是一片慈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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