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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海桥我把这话原话还给你,你每天跟我嘴贱嘴开心了国家是会给你发奖杯还是能怎么样?”我说。
“……”喻海桥沉默了片刻,“你永远都得理不饶人,没理也能找到些歪理。”
我不说话,觉得没劲透了,我跟喻海桥认识二十多年的时间,原来我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一个脾气性格古怪、强词夺理、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好没意思噢。
他在我眼中至少还有长得帅跟身高高这俩优点呢。
我长时间没说话之后喻海桥又开口道:“高二暑假大家在学校补课,你说教室没空调,电扇又扇不到你的位置,你觉得热去理发店剃了个平头,一中这么多学生里就你一个女生天天顶着个几乎是光头的脑袋去上课,最后还被你自己妈给骂得差点进不了家门,你怪不怪?”
哦,我知道了,在喻海桥的眼中跟大众不一样的那一类人就叫做怪,难怪他能对初中非主流的杨雄伟记那么清楚呢,因为在喻海桥喻学霸的眼中这种成绩不好还喜欢在外形上作妖的人就是怪,这么多年我应该真的是高看喻海桥了,指不定人家真当跟我结婚是给我扶贫呢,毕竟他连别人高考考四十几分都能记得十分清楚并且能够作为槽点一脸不屑地跟我吐槽。我数学高考也考得挺差的,估计在喻海桥眼中更算是扶贫了。
喻海桥:“高中分班的时候我问你报哪里大学,你说本地大学回家吃饭方便,你觉得你自己好不好笑?”
我高中时候随嘴扯的事情多了去了,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了,高考之所以报本地的大学当然是因为分数不够,本地的大学比较好上。
他自己反倒是因为周末回家方便才那么好的成绩还在本市上大学,竟然能够用哪个这个来谴责我。
“大学的时候你跟我说你以后肯定丁克,那个时候我连丁克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回去用搜了一下才知道是什么意思,施冉你就是要跟别人不一样些你才比较开心?”喻海桥在没什么光照的车里问我。
我伸手握了握自己的包,想着随时下车离开,我跟喻海桥认识这么多年,感情上的事姑且不提,估计说也说不清楚,反正混乱的一批,说朋友肯定也不止这么简单,爱人嘛估计也没什么爱人是我俩这鸡飞狗跳的样子。但我至少以为这个人还挺懂我的嘛,现在想想“这个人懂我”这种感觉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错觉了,他此刻在向我表达我所有与别人不一样的行为都是在哗众取宠,指不定今天在饭桌上跟舒琴还有陈榭随嘴聊起开放式婚姻这回事的时候他也是坐在对面觉得我又在哗众取宠了。我觉得有些可笑,可笑之下又隐隐藏匿着一些难以捉摸的失望,这种失望带给我的挫败感可能要超过于“喻海桥一直喜欢陈榭并且决定要跟陈榭在一起”这一可能,我觉得我跟喻海桥在这一刹那所有能维系关系的纽带都断了。
我仗着我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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