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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蔚承点点头走了。
没过多久,几个穿深色西装的保镖上楼来,把像疯子一样扒着病房门不走的徐瑛生生拖进电梯,下楼后塞进了车里。
而病房里,徐蔚宁长舒一口气,对着许老师的方向弯了弯腰,“实在是对不住,让你看笑话了,教出这样一个女儿,我推脱不了责任,我会把她看好,不会让她再伤害陆桑。”
许老师刚想劝她,徐蔚宁又对陆桑说:“徐瑛在网上说的那些话,对你做的一切,我一句对不起恐怕抵消不了一星半点,我看她那个样子,管教是没救了,也不指望她能真心实意跟你道歉,以后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让临州跟我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陆桑摇摇头,“您没有错,我不会跟您要什么的,我只想让徐瑛受到惩罚,但现在看来,她的脸跟心都厚得如同钢铁,再多的道理、亲人恋人的反感抛弃或许对她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她就像生在这个世上的一颗毒瘤,也许等她哪天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个东西之后,我心里才能舒坦吧,我大概见不到那一天,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以后别再遇见她这个人。”
徐蔚宁点点头,“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她再来你面前撒泼。”
徐蔚宁走后,陆桑这才问沈临州,徐蔚宁嘴里说的网上说的话是什么,沈临州就把徐瑛是那个“roro”的事说了。
听完,陆桑轻轻说:“怪不得她们说话的风格差不多。两个毒瘤其实是一个人,少了一份膈应,挺好的。”
这天,在陆桑坚持下,沈临州还是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外面天气不错,秋高气爽,反正这个月全勤也没了,也请了假,陆桑于是拉着沈临州在路边走。过了会,她忽然问道,“临州,你有没有觉得我有招小人的体质啊?”
“木秀于林而已,不是你的问题。”
陆桑挽着他的胳膊,轻轻笑了出来。
沈临州低头盯着她的脸问她,“上午那个故事,是谁讲给你听的?”
陆桑说:“我自己随口编的。”
“所以我是长颈鹿,你是小猴子?”沈临州问道。
“是啊。”
又走出一段路,沈临州慢慢地说:“你对我来说,不是需要爬到树上为我摘树叶的小猴子。”
“那我是什么?”
沈临州笑道,“你为什么要是小猴子,你就不能是个人吗?”
“沈临州!”陆桑气得掐他。
沈临州揽过她的肩,不开玩笑了。天宽地阔,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叠,他轻声说:“你没必要那么费力,你可以踩在我的肩膀上。”
我护着你,你为了我。
这才是爱与被爱的意义啊。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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