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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偿套上一个假阳具,随便抹了抹润滑剂便开始进出。
有些人就是喜欢玩这些,初来的时候周围看她还一派清纯,问她能不能做。
她有什么不能做的,她什么不懂。
倪偿索然无味地勾弄,调动习惯性的技巧,想起他还装斯文,用烂屁股堂而皇之地坐上她贺家的沙发,就觉得恶心。
倪偿想起贺家,想起李成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顿了会儿,又扬起皮鞭打在臀上。
李成该爽死了,倪偿低声骂他:“贱狗。”让他舒爽地射了出来。
倪偿拿了小费,把东西摘了,让保安护送他离开,自己则披着一件大衣上了一楼。
嘈杂、迷乱、偶尔的性交。
倪偿侧身躲过一条高翘起来的腿,终于挪到吧台,点了一杯普通啤酒,跟酒保闲聊道:“一楼什么新业务?群p?”
她说话惯带刺,林道已经习惯薯条推文站了,给她在扎啤上挤了一层奶油泡沫。倪偿表示感激,端过来捧着喝,嘴角沾了一圈甜,只有这时候才像个二十出头的普通姑娘。
“你不太高兴。”
“嗯。”倪偿托腮看着门口李成刚刚离开的背影,“我插了一个之前认识的长辈屁股,怪恶心的。”
林道笑不可支,继而又道:“没认出你来?”
“认不出。”
谁敢认,她死了。
贺程书在泽城北面安了一块坟,贺裳死在三年前的车祸,纸灰飞扬,他背着朔风说:“我放你自由。”
倪偿自由了两年,兜兜转转,还是回到泽城,在贺家的地盘上有安全感。
她在最南的角落,在他很不喜欢的海边,也不用担心会再见。
如果他来,倪偿想自己也敢插他的屁股。
她被自己的想法弄笑了,将余酒饮尽,回去换成了普通的衣裳。一条碎花裙,淡淡的黄色,她半挽头发,有种下乡女知青的感觉。
而且放在这个年代,这样很土。
倪偿白天画画,晚上来施加性虐,乐此不疲。
她路过厕所,打炮的人得翻了一番,只得紧贴墙壁前行,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报鸣:“条子来了!”
倪偿两眼一翻,心想是哪个不上道的条子,交了钱还要过来抓人,可进退不成,馆内藏药的穿衣的跑闹的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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