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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舜饮一口,威士忌醇厚的香气和杏仁的苦涩在冰的调解下达到一个平衡点,“每晚教你新招式。”

阮烟罗忍不住啐他,“流氓。”

封舜不以为耻,“流氓不够,好歹得是流氓头子。”

他指节敲击在吧台面板上,忽然正经起来,“据说吧台的面板非常厚重,你知为何吗。”

这是《王牌酒保》中一段经典台词,阮烟罗自然知道,“因为要能够稳稳地承受住顾客们那难以计数的喜怒哀乐。”

封舜摇摇头,“不。”他眼睛狡黠眨两下,“为方便我在这里操你时不至于坍塌。”

通常这样喝足一夜,下班后两人再回到阮烟罗家里去。

封舜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每晚教她新招式。

封舜来的勤了,吴渊倒是先找到阮烟罗。

“宝贝,你最近不愿理我,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他一脸正经,装作公事询问的模样在一旁偷问阮烟罗。

其实彼时阮烟罗同封舜并无关系,若非要究悉,那只能算是长期炮友。

是了,不谈感情,单纯做爱。

没有情感的交流,只有身体的交流。

但天亮时两人会一同去吃街边的豆浆油条,夜里会坐在马路边喝滚烫砂锅撸串。

偶尔做完爱,两人也会搂在一起窝在沙发中看一部电影。

他们都更偏爱于血腥惊悚片,兽餐,汉尼拔是两人的最爱。

吴渊却不愿善罢甘休,“你可知他是什么来头?”

他故作神秘,不愿往下说,阮烟罗只当他故弄玄虚。

见阮烟罗不在意,吴渊急忙补充,“我亲眼见他在北城最大毒枭手下做事,是毒枭真正心腹,手上不知沾多少人血。”

“是吗。”见阮烟罗终于有所反应,吴渊点头,“离他远一些才可使你不受伤害。”

“我偏想被他伤害。”

吴渊再无话可说。

* * *

“啊啊……好凉……”

夜里,ZD酒吧人都离开,阮烟罗被封舜推在吧台上。

她双腿张开,封舜自冰桶中取一个冰块,沿着她大腿根轻轻向上滑。

“凉才刺激。”

封舜轻笑,冰块随着体温开始融化缩小。

他将冰块在她腿间玩腻了,又塞入她口中,“含着,不许吐出来。”

口中被冰的难受,阮烟罗还是听他话乖乖含着不敢动。

她爱极了封舜这种霸道命令的样子。

封舜的手指也被冰块弄的极凉,他顺着阮烟罗暖热的小穴塞进去,冰与火的撞击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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