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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抵住压下来的杜审言,她问:"不洗澡吗?"
杜审言挑眉,"洗。"
把人拉起来,就开始脱裙子。
"你这拉链在那儿呢?"
心急的人吃不了热豆腐。
贝格握着他的手往她腰侧摸去。
脱下礼服裙,贝格贴着乳贴,只穿了一条丁字裤。
杜审言没见过乳贴,上手摸了摸,"这能贴住吗?"
"当然能啊,啊,疼,"贝格的乳贴被杜审言撕掉一半下来,有点疼。
放轻动作,杜审言弯腰在贝格裸露的胸上亲了亲。
扯下来的乳贴还被他捏了捏,软软的。
给贝格留了条丁字裤在身上,杜审言马上把自己也脱得只剩内裤。
抱起贝格让她双腿夹紧自己的腰,走向浴室。
走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东西。
抱着人又转弯出卧室。
"去哪儿啊?"贝格问。
"拿件东西。"
杜审言给家里佣人都放假了,两人赤裸在卧室外走也没关系。
贝格搂得紧紧的,丰满的胸部挤在杜审言面前,他双手原本垫在贝格屁股下面,现在一只手摸到了花穴处,勾开那一条细缝,手指插进小穴里。
"嗯~啊~"杜审言的手指有点冰。
他就这么一边走,一边在贝格穴里作乱。
走进书房才抽出手,拿起书桌上的一瓶红酒再往浴室赶。
进了浴室把人放下,打开瓶盖才跟贝格解释,"收到一瓶好酒,配你正合适。"
"我又不是下酒菜。"贝格好笑地说。
"不,你现在就是。"杜审言让她站进浴缸,背对着他微趴着墙。
贝格的臀够翘,从背上流下来的红酒还能在她腰上续起"小酒塘",继续往下流的染红了贝格白色丁字裤。
杜审言站她背后,双手放在她臀上,把她腰上的酒喝光,然后在背上从上往下开始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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