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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得一个如意郎君。”
“那就先谢过姑姑了。”
大长公主告退后,长流命人撤了席。想起京兆尹的奏疏,她不由走到窗边的案几旁,沾了盆中的清水,在红木桌面上划下几个字——“轻徭薄赋”。世家门阀不除,这四个字永远都是空谈。
盈盈水渍很快便在灼灼日光下蒸腾消弭。
没有人知道,晞元女帝已经将这四个字写进了心里。
旺财入殿提醒道:“陛下,銮驾已经齐备,是否即刻起驾?”每逢冬至,按惯例要祭扫祖先,陛下应当是想去皇陵祭拜元后。
“嗯。”
为免惊扰先祖,长流命车架都停在山脚,自己则带领江淮等人步行上山。
山风冷入骨髓。长流披着白狐鹤氅一路踏霜而行。快到山顶的时候飘起了细雪。零星雪子落在脸上须臾即化,冰凉的触感却未曾随之消失。
除了母后,长流对君家各路神仙并无特殊感情。即便是先帝爷,她也仅仅是佩服及仰慕他作为一代霸主的气魄而已。因而祭扫的过程倒也不慢,不过一个时辰便下山了。
到了半山腰,远远听见山下传来哀乐,长流这才猛然想起今日是安平入葬的日子。
行至山脚,穿过一整排石狮林,长流正要往銮驾去,冷不防迎面冲过来一个身穿缟素之人。
江淮立刻挡在长流身前,喝问:“什么人,胆敢冲撞圣驾?!”
长流看清来人,不禁叹了一口气,暗道一声:久违了,前未婚夫。
顾轩目眦欲裂,红着一双眼瞪视长流:“你好狠毒!安平她到底犯了什么错,值得你赶尽杀绝。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却没想到,没想到……”
江淮见机极快,哪里能等顾轩“想到”,随意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打在他膝盖上。趁着顾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江淮一个箭步上前便封了他的哑穴。
长流还未开口,便见顾非急急奔至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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