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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流几人方落到漕船的甲板上,身后的木板便被抽走。葛彤迎上来笑道:“齐王殿下不必惊慌。葛某只想请殿下暂时委屈几日。”

长流当下默运玄功,一时脸孔雪白。她目中含泪,嗓音细若蚊蝇道:“你们主事的人是谁?到底想将本王如何?”

身后的莫行柯听她话音孱弱、隐隐发颤,一时有些摸不准,又因为看不到她的表情,心下更为担忧。老六和江淮对长流了解得深些,知她故意示弱,对视一眼,静观其变。

“船舱简陋,殿下稍后便能挪到舒服些的所在,还请稍安勿躁。”葛彤显然根本不认为有与长流进一步交涉的必要,说完这句便使了个眼色。长流身后之人押着她去了船舱。

江淮几人亦被关入另外一间船舱内。

漕帮的大船即刻扬帆起航。

长流坐的船则被降旗换帆,船头带有明显皇家标记的装饰都被帆布遮盖。一干军士被缴械关入舱中。因齐王和莫行柯皆被对方所制,士兵群龙无首,漕帮之人谅那些漕军也闹不出什么乱子来,竟是以少数好手便控住了一船人。

为避免引起江面上其他往来船只的注意,漕帮出动的小船撤离大半,其余零星船只或远或近地跟着,谨防变故。

舱内竟无舷窗,因而舱门一关便是黑漆漆的一片。长流乍然身处黑暗之中不免有些惶恐,然而她稍一转念反倒微微放下心来。不让她知道此行的目的地,说明对方未必会撕票,这是好事。她小心翼翼地摸索了一圈,发现船舱十分狭小。在一人宽的塌上坐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越发感到身体随着船身飘荡颠簸,如同此刻忐忑不安的内心。

既然已经落到对方手中,就只能随机应变。长流强迫自己定下心来,默默运起内息。

不知过了多久,舱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打开,一线强光劈开黑暗,探进来一只手。

“吃饭。”这两个字的尾音顷刻间又被黑暗淹没,仿佛方才的一线亮光只是幻觉。

以长流如今的功力,三五日不吃饭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她必须喝水。既然对方在食物或水中加料防不胜防,她当即决定不委屈自己饿肚子。可在黑暗中吃饭是一项极有挑战性的任务。长流猛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正常情况下,不要说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就是青壮年被关入黑暗中,时间久了也会精神崩溃。据她所知,刑部就是用这种手段逼迫扛得住酷刑的犯人招供的。

她必须赶紧补救。想到此处,长流立刻站起来扑到舱门上,一边用手狠命地捶打,一边哭叫着:“放我出去!这里太黑了!”她反复哭喊着这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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