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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烟朝自己左右边看看,发现别无他人,才确定他是在唤自己。可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是谁,只好“嗨”了一声,唇角勾了勾。
“我是周俞,上次上课跟你借笔记的。”男生这么一说,宋烟才恍悟,一下松了口气,还真怕叫不上人名尴尬。
“没想到我们还能在钱塘见面,真巧。”
宋烟还在等自己的那份葱煎包,闻言点点头,“你是这里人?”
周俞见这一来一回有了话题,干脆把自己的碟端到她那桌,有一搭没一搭继续聊着。宋烟不善社交,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交流,态度始终不冷不热。
没想到这又过去了一周,别人趁周末回家一趟,她倒好,管它周末还是工作日,直接再逃五天的课,都要数不清记了几节课的缺勤。
变化是永恒的。换做以前,宋烟哪里敢想逃课这茬?尽管知道这样不好,但认识了陆宽,她除了及时行乐,还记得什么。
一想到回学校要面对陆宽的嘴脸,宋烟就难受得喘不过气。
“我还有事要先回家,你慢慢吃。”周俞放下筷子,两人告别后,宋烟再次松一大口气。
周俞周瑜,她怎地想起“周瑜打黄盖”这么一出,黄盖是她,陆宽自然就是那周瑜。要当炮友是她提出,陆宽不过玩得狠了点,没顾她身子,要说原罪不也还是她宋烟?
她活该。
难不成还能希望他温柔以待,次数按她说了算,做完还得抱抱亲亲,搂着睡一晚?
那天事后一大早,宋烟找不到地儿去,脑一抽买了去钱塘的高铁,一呆又是几周。期间陆宽不是没找过她解释那晚在她承受不住后还几次索取的原因,不是没哄过她。可宋烟仗着他这一点难得的愧疚,肆意妄为,先把人骂了一通,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再也没回过什么。
现下冷静了这么久,矫情过了,该复盘也复了,宋烟又成功让自己消了气。
陆宽那晚还不是因为找不到自己而恼怒?这正说明她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星半点的位子,不然至于嘛。再者,男人欲望强,又这么能干,她这不是捡宝了?
抹了嘴边残余的油,宋烟一边放下纸巾,一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瞧她这出息样,越发像个神经病。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到头,也不知道这样反复生气又自己给自己消气的循环何时才停下,更无法确定,若是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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