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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告诉我为什么。”
“不够忠诚呗。”
雷声迟到了30秒,盘旋在头顶立体播放,风渐渐大了,周沫的裙角在风中打了个卷儿,迅速被膨开,下摆微拢的裙子被风鼓吹成一个花苞的形状。
“我不信!”
“周沫,所以我说你不懂男人,”他又何尝懂呢,还不是一次又一次交付信任又被蒙蔽,“男人都是这样的。”
周沫又是一个巴掌,仍在左脸,只是力道小了很多,“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误导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泼脏水,为什么要逼我离开?
“你怎么知道什么都没做?”
“丁柳柳已经被我打了三次了,”她抖着唇,她去找展览馆那次在休息室又动手抓了她的头发,她一开始还说做了,尺寸不错,后来周沫急得又气又恼,头发毛囊都渗出了血印,她身高又不如周沫,这才承认只是勾引了并且有了反应。但是他立刻走了,什么也没发生。
周沫不知该庆幸还是悲伤。
“你再说一次我就去打四次!”反正谁都不无辜!
余味蹙起眉宇,“你打人家干嘛?”
“你看,她是人家。”她揪住他的用词,哑着嗓子戳破他。
周沫上前抓住他的手,剪水瞳期期艾艾地撞向他的星眼,含着祈求一样地开口:“所以你跟她根本没什么是不是?”她求他告诉她,丁柳柳最后的话是真的,只是反应而已,没做,没做。
余味避开她凑上来的眼神,斜看向盲道的凸起,艰难开口,“我......”
“可是,”她扬手又是一巴掌,这次换了右脸,因为右手抓着余味的手,“你有反应也不对。”
余味高高肿起的脸让心疼和舒爽夹杂地窜涌在体内。
杨博书看她怎么又动手,不是说清楚了吗?童子鸡本来就很容易被撩起,憋久了怎么受得住绝对领域很绝对的那个姑娘啊。男人特别理解男人。
余味被一下一下抽得傻了,本来涌杂了无数的压抑和忍耐,一时竟透过破开的皮肤,漫出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多日闷在黑屋的寂寞和煎熬似是有了出口。
“我已经惩罚过你了,这不算什么。”她说是这么说,可还是呜呜地没憋住哭腔,出了声,像是哀嚎的小兽,可怜巴巴倔强地睁着乌珠,“你不要再提这件事。”
“沫沫对不起。”
周沫又扬起了手,这次余味自动偏了头,等她这一巴掌,可她温柔地覆上了伤口,“没什么对不起的,这不是你对不起我的地方,你做了才对不起,你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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