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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博书叹气,“你别怪余味。”大家都有苦衷,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委屈。

  周沫不敢置信,颤抖着唇,“不怪他,怪我吗?怪我死缠烂打,怪我自作多情,怪我被人绿了还要费尽苦心追着屁股低三下四求一个面对面的解释?”

  余味感受着那处的灼痛,咬着牙关忍住没吭声,拼劲全身气力才没倒退,因为那处确实该踹。

  杨博书很想替余味开口,却发现自己在他们这场幼稚的感情推拉里毫无话语权,都是好友,又都明白他们的苦衷,却没法替他们任何人说话,“好好说话,别动手,余味刚恢复。”

  “恢复”恢复什么?周沫大概又扫了一遍,“难道得了绝症?”

  “呸,胡说八道。”

  “不是绝症你就给我去死!”

  周沫哪是那种人,一直是蹬鼻子上脸,杨博书刚松了手,她见余味垂着脸还是没说话,心中这阵子稍稍熄火的委屈又旺盛了起来,扬手便又是一记耳光。

  这一下不算多突如其来,只是力道很大,扇得余味耳内一阵耳鸣,整张脸先是绵密的针刺样痛,后续接上了麻木感。

  他看着周沫通红的手心,轻轻叹了口气,“不疼吗?”声音哑哑的,闷闷的。

  “什么?”两个月来,她听到他的第一句话,眼泪瞬间开了洪闸,奔涌而出,模糊得她都看不清他了。

  余味缓缓抬眼,“对不起,回去吧。”

  那双紫葡萄苞了水珠,楚楚惹人怜,她揪着裙子问他:“要我走可以,我要当面听你把你要对我说的话说一遍。”

  “好,我要去美国了,我...”还没说完周沫的手将他的嘴堵住,“我知道了,你去美国可以呀,但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呢?为什么不要我?”

  余味嘴唇在她手心微蠕动,要开口,却被她加大了力道将出气口死死堵住,濡湿覆在手心的温热,是她这么多日感受的第一抹余味的温度。

  “你这样让他怎么说啊。”杨博书无奈开口,其实他很想拔腿避开。余味说过,不能当面去说就是知道自己一定会缴械在她的眼睛下,没人受得了那双眼睛看自己。他知道余味撑不住的,没人受得了坚强又娇柔的周沫,可还是出于道义为他助一点微不足道的力。

  “是啊!我堵住你的嘴你怎么说话,可是,”她一手抹了把花糊了世界的眼泪,“你不自己开口,让别人传达你以为很厉害吗?”以为是什么大佬,躲在幕后吗?

  余味失笑,但没掰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死咬着忍住颤抖的唇上。

  周沫的手伸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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