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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倾城悲哀地想,也许这就是他们分手的最大导火。
☆、Story086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人类天生忧伤
就顺其自然吧
也不是什么坏事
——辛波斯卡
《倒霉少年》
余味在北京做过一个很美好的梦。
梦里一切都被打上了朦胧地光晕, 此前他没幻想过婚姻没幻想过婚礼,但梦中有一个很模糊的、穿洁白婚纱的姑娘。只是, 他还是孩童的模样, 却牵着一个成人姑娘的手,走入婚礼。
就好像花童牵着新娘, 可他竟是新郎。
醒来他哭笑不得,什么破梦,周沫凌乱的发丝覆在面颊上, 光裸的背脊透露着姣好的曲线。
背影曲线。
周沫自然还是馒头包,余味有试过努力,但规律就是规律。就像在独自生活上他也试过努力,但倒霉就是倒霉。
他在超市门口接到电话说赶紧到Y院,后巷口, 有个姑娘摔倒了, 报的你的号码, 他又好气又好笑,看了眼时间,离周沫下班还有十来分钟, 她莫不是早退心态不好,摔跤了, 多大了啊。
他没怀疑, 也没打周沫电话,此处离Y院颇近,十分钟就到了, 他跑到后巷张望了一下,正想着周沫的科离这里也太远了吧,便被兜头套上了麻袋,一顿拳打脚踢。
他先是一愣,下一秒下意识地反抗,却被身后两人束住双手,腹部一顿猛锤,他吃痛地咬牙,口内涌出一股血腥味。
夕阳的光通过麻袋的粗制缝隙透了进来,他看着缝隙里的黑白黄光影不停地穿梭来回,发出的闷哼来自四面八方,没有一个人说话,训练有素但是出拳方式却又凌乱带着泄愤。
一下一下,后来他都分不清是拳头还是锐器,只知道尖锐的痛层层叠加,每一次他都承受了极限,却在下一拳时拔高了阈值。
他嘴角流下了温热的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口水,他想问你们是谁,为什么打我,却在开口时变成了吃痛的低嚎。
最后身后的两人觉得他没什么必要束缚,将他沙包一样丢在地上,乱踢了一通。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远去,余味挣扎了摘下头套,却发现胳膊疼的抬不起来,待他费劲全身的劲,刺眼的夕阳打在眼珠上时,只有一个散步的老人从他鼻尖走过,好奇又带着点害怕地看着他,一步三回头。
走光了啊,谁啊。
余味将头枕在石灰地上,脸摩擦着脏泞的灰缓了许久,再看时间周沫已经下班了,他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大黑。
“周沫到家了?好,不要说话,你先过来,我疼的动不了,别让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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