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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土啊,虽然不喜欢它,但是这名字和它的气质不是很相符。她能理解余味想赚钱,他们的生活可以改善,但是把这样的希望寄托在名字上,和旺财、来福也没有区别。
余味看她没什么反应,身后倒是几个人咋呼开,“金金?”“妗妗?”“斤斤?”
“三点水加个贝聿铭的聿。”他注视着周沫的反应。
周沫的脑子里进行了两轮周转。
第一轮,凑出这个字,津。
津?
第二轮,她看着余味的眼,里面似乎有点期待,他这么看着一定有含义,她开始绞尽脑汁。
津?津?
津津?
远远地那个网吧里,空旷遥远的上帝视角下,一个小姑娘依偎在小男孩怀里,彼时他们拉手拥抱,却没一个说的出的像样的关系。
——“我叫余味,你叫周沫,我天生就吃你唾沫的。”
她疑惑地眼神渐渐清明,幽幽抬起对上他揶揄的眼,娇嗔和羞涩蒙上氤氲的乌瞳。
真是烦人。
她再看向小狗,不,津津,好吧,顺眼多了。
齐峰看着他们眉眼在空气中默契传情,垂着眼,手插在口袋里摸索着线头。
还真是郎才女貌,穷又如何,以后是医生,只是现在不算富裕罢了。他又看了眼那只白狗狗,单影摇摇他的手,“咱买一只吧。”
“没地儿养。”余味做过的事儿他并不想再做一遍。
那天吃饭吃的特别愉快,周沫彻底学会了用勺开酒瓶,那天她超级卖力将一箱酒都开了,古默则在不停地上菜,他也很久没在北京感受过这么热闹的气氛了。
单影喝多了站在椅子上几乎是用嗓子嚎着行酒令。
周沫喝得半醉倚在余味怀里给她鼓掌欢呼,胡倾城一直在减肥,来北京可算是开了荤,前两天和周沫吃串还矫情地要求,素的素的。
这会大家吵吵闹闹,再加上古默的手艺,拖人直坠入食欲的海洋,胡倾城在这样的氛围里也矫情不起来,没几口肉就缴了械,大快朵颐起来。
单影手抖着插蜡烛时,余味拦住。
周沫已经眼圈红了,可千万不能再唱什么生日歌了,这会她喝了酒估计眼泪蓄得多,唱个歌铁定要哭。刚刚她掏手机看到胡瑾周群李阿香站在院子里手捧蛋糕的照片,已经在他怀里将头拱了又拱,憋着没在现场哭出来。
单影不解,拍开余味的手继续插,齐峰看见周沫红着兔子眼,咬着唇的模样,明白她应是在情绪里,于是拉开单影,将蛋糕向前推,“祝周沫二十一岁生日快乐!”
他想第一个祝她。
余味感激地冲他笑笑,招呼大家,“大家吃蛋糕吧,不唱歌了,不然小公主要哭了。”
“哎哟,酸死我了。”
“沫沫公主生日快乐!”
“大美女生日快乐!”
周沫死死咬着嘴巴,接过余味递过来的一小块蛋糕,受了他落在睫毛上的一个吻。
在座的都酸死了,胡倾城眼疾手快地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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