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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余味陷在松软的沙发里,海绵贴着脊背为他舒缓疲惫,余一书浸在黑暗里,窗外的光影落在他的大腿,正好打在他放在大腿乱序弹动的手指上。
“你自己想要辛苦没问题,男孩子苦一点也好,但你要为沫沫想,周群要是知道自己女儿住地下室肯定不舍得的。”
余味手抄在胸前,手在腋窝和肱三头肌的深处紧紧团起,喉结上下滚动后还是没能说得出话来,这是他不断回避的问题,羞于面对周沫家人。
“你可以不用我的钱,但你得给沫沫租个像样的房子吧。地下室.....”
“我知道了。”余味起身,不愿再听下去,他知道,自己不够好,但他不想听余一书指出,因为这已经是他挣扎后能拥有的最像样的生活了。
余一书看他要走,又说了一句,这句话直接点燃了余味,“酒吧那种工作以后就别去了。”
余味胸口剧烈起伏,“不用你管。”在社会摸爬滚打,见过笑脸冷脸,自以为自己成熟,可当面对余一书时,他还是那个别扭古怪的男孩。
他快步走出黑暗,撞入亮堂的水晶灯下。
周沫的红衣和酒红绒制沙发融为一体,白皙的脸蛋倒在软糯的扶手上,挤出一块婴儿肥,他脚尖向前挪了一厘米,又定回了原处,眼眸看向地面的大理石,黑波悠悠,藏着一片无底的海。
*
新年的北京是冷清的,周沫次日在酒店的软床上醒来,看向落地窗外的地面,就像看到了一座空城,余一书包的是一个套间,三房一厅,她起来的时候余味还在安睡。
这些年如果余味还有什么是遗留下来的少爷病,那一定是懒觉,只要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他能一直赖床。
余一书正在窗边餐桌前吃牛角面包,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盘子,“沫沫叫余味起来吃饭,我晚上的飞机,下午出去逛逛,这房间你要是要住我多包几天。”
“不要了,”周沫抓起一个牛角面包,开门进了余味的房间,他的衣服放在椅子上,人只睡了床的一半。
不像她,占了张大床恨不得双手双脚外展挨到床边四角,绝不亏睡一点点。
余一书在外头她不好意思扑上床,扒在床沿,手指轻轻描绘他的轮廓,他许是同她睡习惯了,没有将窗帘全部拉上,留了半面窗,暗影里的他拥有特别好看的尖鼻尖。
周沫凑上头,用鼻尖同他蹭蹭。
下一秒,濡湿印上,周沫的后脑勺只是搭了一点力,但好像受了吸铁石的磁力,黏了上去,紧紧贴着,身体也跟着爬上了床。
他们似两捆绳扭拧在一起,周沫忙里偷了口气,附在他耳边,“猴哥,现在不是在地下室哎,我们......”
余味堵住了她的嘴,没让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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