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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的带教老师拿一天休息还被护士长说了两句,表示最近这么忙,周沫又不能单独上班,缺个人很麻烦,近日又有了刘普然的公然针对,她更加不敢提休息。
她急得想不出办法,在厕所爆发了哭泣,妈妈说爸爸疼了好久,怎么办啊,我不回去他会不会很难过啊。
她的愧疚和焦虑在脑海中像罪恶的烟花持续地炸开,整个脑仁充血疼痛,胸腔濒临核.爆。
呜咽间隙,她听到病人在叫她,那一声将她唤回了现实。
她飞快地抹了眼泪,开了门。门口是好奇地老霸王,嘴边还有雾化没擦干净的水珠,看着她问:“怎么了?”
“没什么。”
什么也没有发生,太阳照常由东升起,夕阳从西边落下,医院24小时灯火通明,而她和爸妈依然隔了一千多公里。
她红着眼睛跑到护士长办公室,大着胆子说可否休息两天,护士长以为是什么大病一听是腰椎间盘突出,“没事的,这种手术你回不回去都能成功的,技术很成熟了,现在科室忙,你爸妈会理解的。”
又是两行泪,但她飞快地抹去,懂事的应了一声,“不好意思,李老师。”
*
她始终没敢打电话说自己回不去,好不容易将情绪撑到下班,满脑子都是解决不了偏又心急如焚的事,又来丁柳柳这么一出。
她觉得自己两只眼睛都不够哭了,想想竟睡着了。
周沫转醒时,热毛巾在她脸上轻轻地擦拭,眼泪在面上干结,混杂着粉底和腮红斑驳得惨不忍睹。
蒲扇抖落开来,日光灯将她的睫毛阴影于面颊,她眨巴眨巴,面上一明一暗。
余味清洗了毛巾回来见她醒了,将毛巾覆在她面上,“有事问我不就行了?哭什么哭?”
周沫刚醒,没有情绪,毛巾的热意刺在流泪的面庞,又痒又痛,她一把抓开,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我问你,你会说吗?”
“会。”
“那你们接吻了吗?”
余味下颌颤动,“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周沫眼角两行泪滑了下来,“那是什么?小说里那样?你睡着了她偷偷亲了你?”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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