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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就哭了一小会, 很快收起眼泪,想到余味要回来了, 马上洗了个澡抹上药膏, 拨下长发盖住颧骨尾的红疹。
再热再累再痒,她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周群一直不接她电话, 发出去的消息亦是没有回音,她第一次和爸爸失联这般久。
饶是如此,她明镜般地知道,周群是期盼她的消息的,只是心中有气。她每天都给胡瑾发消息,略去所有的琐碎不适,只挑开心的说。
她每次编辑完消息都会沉默很久,握着手机手心颤抖,她何曾这样报喜不报忧过,以往在父母身边一点点小委屈都要惊天动地一番,而现在,身上长了这般痛苦怖人的东西,依旧每天上班,忍着难受洗澡,曲着糟腻和余味相拥,再是悸动而缠绵的情人行为。
余味是她最大的慰藉,他们会一起吃饭一起上班,他下班早就接她下班,休息她陪他打工或是去图书馆吹空调看动漫。
生活就像和愚梦巷一样,只是更加贫穷、辛苦、艰难。
余味见她红疹厉害,想着是不是地下室细菌多不通风,先是抱着所有家用在外面暴晒,可她的红疹还是不见好,只能晚上束着她的手。
束着束着便住下了。
谁谓一室小,宽如天地间。
先是衣服几件几件地挪来,再是电脑,最后鞋子一双双摆入,周沫给添了个鞋架,喜滋滋地一遍又一遍合理这小空间的布局,将所有的电线收纳好,墙上买了墙画,特意挑的艳丽颜色,显得热闹,又将炽灯换成高瓦数,晚上亮堂,不然白色暗光照得人压抑。
这就是周沫期待的北京生活,可以和余味一道柴米油盐酱醋茶,甜甜蜜蜜住一块,可惜地下室完全没有人间烟火的味道,只有底层最艰辛的暗无天日,布置得再美好依旧免不了走个路都要左挨右碰的情形,角落堆叠的几个行李箱即便用漂亮的布遮掩,依然带给人随时要走人的不安。
可这就是她心甘情愿的。
过了八月,夜里稍稍凉快,热不再是大问题,唯两桩遗憾的事。始终没发生该发生的事,他们总在那么临门一脚的时刻,用了其他的方法,她急得打他锤他咬他,他憋得满面纠结充血临爆,每晚冲去小隔间冲冷水,周沫使坏,在他浇得满身冰凉时又缠上去。
一夜几回,余味觉得自己快坏了。
出师未捷,分身先死。
周沫亦是带着郁气睡去。
床事不顺便罢,皮肤药膏涂完两管,毫无起色,周沫不好意思麻烦护士长,自己去挂了门诊,又找到那个医生,他查看了一番,捋了捋电视剧里才有的八字胡,“会不会是内分泌失调?要不要开点中药调理?”
内分泌失调?
周沫像是一休般被点亮了一个灯泡。
有道理!谁能这么折腾还好端端的,肯定失调啊。
她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心中忿忿,今晚必须要把他拿下。哪有人谈五年什么都没做的。
她打了个电话给胡倾城,问清要买什么,记在备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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