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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味小臂肌肉缩了缩,心中愧疚又涌了上来,“其实我......”
“其实什么呀其实,17岁就说20岁,20岁就是明天了,你是要等我枯了吗!”
金色铺满石灰地面,一道修长骤然横了过来,“让你再乱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沫沫:啊!猴哥!我现在打针超厉害,针针进,以后记得叫我周一针。(语气得意,表情张狂)
余味:这么厉害啊!(语气捧场,表情冷淡)
沫沫:那是!以后我给你打针。
余味:好啊......(打针又不是好事)
沫沫:你们学打针吗?
余味:不学(我们学了还要你们干嘛?)
沫沫:(遗憾)哎,还想着你也能给我打针呢。
余味:我的不是针。
(好土的梗......我真的不会写小剧场)
☆、Story068
《父非父, 子非子》
月上霓辉。
愚梦巷路口,歪脖子树旁。
“不进去啊?”月光映在她眼中, 像一双执着的手, 无形地挽留他。
周沫有形的那只手则不停地捏着他的食指,指尖舍不得离开, 扯着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拽动,像是幼儿园第一天不肯进学校的模样。
这晚,他们一起坐了一辆晃晃悠悠的公交, 摇到旺达路,吃了顿旺达路的烤串,挤在一帮高中生里装嫩,又坐着S市新开发的旅游车,环了城市一圈, 在哄热的夜里压了3公里的马路, 可都已经第二日了, 他还是没有进巷子。
“不进去了,明天去看爷爷奶奶。”余味微笑安慰她,101 有股魔力, 一旦靠近,便似一巨掌扼住咽喉, 窒息感逼得他转身。一开始只是逃离, 可越久不面对,惧怕越深。
周沫遗憾地进去,而他站在巷口目送她。她眼睛酸涨, 两只脚栓了大石头,还差两步就要进门时,她眼泪又没出息地流了下来,背着路光悄悄抽泣起来,余味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拥住她,“沫沫,今天哭短一点行吗?”
昨天哭了半个多小时,后来渴了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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