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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好运好像离我而去了。”他的餐厅工作近日也不顺,老板想尽办法克扣,干了将近两月,才拿了三千多,还要还学长房租一千。他好几次拿着余一书的卡想着放弃算了,第一次刷回家里的卡是最艰难的,可突破那次之后就疯狂地想就这么算了吧,有钱不舒服吗?
可刘小萍会怎么想,余一书会怎么想,周沫会怎么想?
还有,他自己会怎么想?
“你说过我就是好运,那我在你就不会不好运的。”她的脑袋不死心地再一次抬起,失败,于是手不老实地慢慢抚上他的脸,指尖逆着毛孔的方向上行,意外的是没有眼泪,干巴巴的,只是胡茬膈人,她问:“你怎么不剃胡子?”
余味笑,下巴的肉忽然抻开,胡茬的间的密度变大,周沫来回摩挲,好像也不刺人还挺舒服的,她正摸得舒服,倏然间,手指被一片湿润软糯含住,轻轻咬噬。
周沫轻缩了下,他松开手指,两手捧起她羞红的颊,啄了一下,退开,又啄了一下,再一下,像一只锲而不舍的啄木鸟。
他眼睛半垂,内双的褶皱看得清楚,只是眼神不明。
在周沫准备调侃你在干嘛的时候,樱口微张还没出声,便被一下含住,他试探了一下,周沫没挣扎。
他们的思念最终爆发在了最不合时宜的地方,他的手指几乎要扣进她的肉里,力道之大从未有过,而他的舌头就像个搅拌刀片,灵活锋利,直捣黄龙,翻来转去,她的口腔就是个搅拌容器,毫无抵抗能力,任他卷舌释热,任他采蜜入腹。
周沫被吻得晕头转向,耳边好似有那妈妈的嫌弃声,步子慢慢地消失在耳边。而他们好像一瞬间找到了情侣最浓郁的切入点,化所有的尴尬和生疏为乌有。
我们的身体很熟悉,我们的舌头认识彼此,鼻息一触便能反射般地缠绕成缕。
为什么好像灵魂远了,不过不重要,我们还是周沫余味。
余味缓了口气又不舍地来回啄,他那股气力好像要把这一年的吻都补回来,一年多以前他所有的动作都是克制守己,所有吻都是和风细雨,这次疾风骤雨般地热情打得周沫措手不及,呼吸换气都不会了,一口气憋住,小脸通红。最后余味还要给她顺气,“腿也不能摸了,嘴也不能亲了。”
“哪有!你看你的手在哪里!你的嘴刚亲了哪里!”
余味将她搂在怀里,怅然道:“我怕下次我们还是这样。”
“怎样!”周沫紧紧搂住他,为方才所有的不良身体、心理应答而道歉,原来十九年是跨不过一年的,人的忘性是可以这样的大,可她不愿意承认,“我们永远不会变的,是不是大姨夫要来了。”
“沫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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