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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庆节余味没得空来看周沫。周沫在吃饭时犹豫了会,终还是没对父母开口说自己想去北京的事。

  周沫起初是抱怨的。她期盼着余味可以来看她,甚至还说出了来回机票她包的伤人之言,余味沉默地挂断了电话。他想攒点钱,在下一个烟花大会陪她一块去。说来说去,是因为钱,可他不会再用别人的钱,余一书的,周沫的。

  周沫问科里七年制的研究生,本科时期辛苦吗?对方立刻皱起眉头,苦啊,好多课好多考试,比五年制本科苦多了,压力很大。

  而余味不仅要学习还要打工,他哪来的功夫来S市。

  她打了个电话嗲了会,主动道歉说自己不好,不理解他,她说那就过年吧,过年我们见,不然就一年了。

  她语气委屈,想他想的快哭了。

  余味说自己是晚上工作所以打电话改为白天,而她白天都在上班,只有午休的时候可以打一会,而午休的时候余味有时从酒吧下班,洗去烟酒和音符刚入眠没多久。

  他不能拒绝,于是忍着困意听她讲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周沫听不到回音,叫叫他,下一秒鼾声传了出来。背景音是宿舍的嘈杂吵闹,而他那么要静眠的人居然睡了,是有多累啊,她揪心,更加不忍心打扰,于是一周只能通两回长电话。

  字符的联系也没以前那般密切,余味忙,忙得就像当年网瘾一样,摸不透抓不着。可不同的是他每日都会发消息来,会打几分钟的短电话。

  只是没说几句,上课就铃响了,于是他打个哈欠回去上课。周沫不知道余味打电话都是闭着眼睛打的。而余味也不知道周沫接电话偷偷摸摸像做贼。她挂了电话,从厕所溜出来,清清方才压低说话的嗓子,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换补液。

  周沫不愿意再通过周群走任何关系,她不想被排挤或是异常对待,她宁可自己苦一点得到正常的批评和夸奖,心安理得也能让自己真正得到进步,看清自己。

  十一月。

  北京进入深秋,而S市刚合适穿着衬衫外出。

  余味裹着周沫网购给他的袄子站在酒吧侧门的风口里同她讲电话,周沫则穿着短袖在房间点电脑上的连连看。

  周沫那股去北京的热切渐渐在紧密的实习节奏里淡去,一周五天都在上班,剩余两天酸胀的腿哪里都没力气去。

  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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