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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味舔了下唇,缓缓往下又拉了一把,裤子顿在了膝盖处,他一把抓过周沫的手,果然她神经已经极度敏感,手飞快弹开,倒退了两步,“你......”一时语塞,没什么立场怪他,可就觉得他是在欺负她。

  余味轻笑,理论没用,实战还是弱鸡,不知是谁天天怂恿她,她压根没到那火候,只是莫名孤勇,想着完成她认为的恋人任务。

  他一把拉上裤子,拽她在怀里,“沫沫,别胡思乱想,我们有我们的节奏,有人快有人慢,做那事儿不是说明感情好,不做不是感情不好,而且我也算在服孝期,不能......”

  周沫一听服孝期,立时一惊,“对不起,我没考虑到。”她赶紧闭上眼睛,将头埋在他怀里,心中默念,奶奶对不起,我年纪小......不对,是我傻,我不懂,我错了。

  余味失笑,下巴抵在她头顶,来回蹭蹭她柔软的发丝,心中那股坠落感暂时落定。

  *

  夜如水,月如钩。

  公寓外是大马路,遥遥有汽车驶过和鸣笛的微浅声音,室外有空调转动排风的滚轮声,室内是周沫轻浅的呻.吟撩着余味的耳,不时还伴着压抑的闷哼。

  余味在两人身体之间垫了抱枕,隔着“楚河汉界”拥抱她。

  黑暗中,小床上,周沫头发汗湿,表情痛苦,一只手紧攥着余味的前襟,余味环着她在这方小空间里,看着她反着月光的痛苦面容着急道:“真的不用买止痛药吗?”

  周沫摇摇头,她就想余味这么抱着她。

  她嘴巴咬出了血腥味,小腹一跳一跳地抽痛,半晌又改为绞痛,难受得又哼唧了起来,余味亲亲她密汗的额角,“下午冰水喝多了?”周沫因为考试忘了算日子,余味烦心事多也没顾忌这茬,于是挨了今晚的痛。

  虽是如了周沫踏进这屋子时的意,留下,但明显背了她的目的,该干的干了。这么一看不在服孝期,今晚也不可能。

  周沫咬牙,她觉得是余奶奶在惩罚她,这么大不敬,必须要挨痛,这是她应得的。余味自然不知道她的心思,说服孝不过是顺嘴,而他真的想等周沫二十岁再采,女人如花,再开的久一点吧。

  余味心疼她挨痛,凑到嘴边亲亲,却抿到股血腥味,“嘴唇破了?”

  周沫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却在下一秒嘴边凑了一只带着点汗咸腥的手,听他说:“咬我。”

  周沫的下腹里有一股血流翻江倒海闹腾不休,心上却涌了股柔情似水的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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