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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天起,他的人生便似换了一位导演, 画风突变,一切变化太快,一个小小的别扭没来得及扭转,便急速向错误的古怪的方向生长而去,这个导演将画面调至暗黄、深蓝的色调。
晦涩又叛逆。
余味喜欢拉上窗帘, 将自己隐在房间里, 看漫画打游戏或者发呆, 他还是爱开玩笑,爱打不怎么样的篮球和逗周沫,所有的关系都没有变化, 只是他和这个世界的连接变得不再那样坚韧。
他开始拒绝做深层次的沟通。
父母是一捆扎实的绳,两股紧拧, 长度是金钱, 爱是粗细,汇成安全感将孩子包裹。余味身上有一根一扯即断的长长细绳,可以送他达任何地方, 可他稍一用力便会断裂,换他无尽下坠。
这位导演满腹才华,他将余味的人生导得精彩又难懂,这是获奖影片时常饱含的深邃奥义。
喜剧片周沫卖座不卖好,被口诛笔伐没内涵。可她,却是生活在漫长晦涩文艺片里,余味的最大向往。
傻气但明媚。
像是盛夏最炽烈的太阳和最急促的暴雨。
这个傻里傻气的姑娘,一大早冲进房间把他摇醒,死死咬着嘴唇,“死猴子,你是不是说过你不回来了?”
昨晚她问余味,为什么余一书最近都回来住了?余一书在余味戒网两个月后就回了临市,继续去做他的工程,按理说就算工程做完了也不会回这儿住下。余味一脸淡然地说不知道。
余味没醒,还沉在睡意中,朦胧睁眼,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声音磁性沙哑,撩人心弦。
周沫隔着被子打他,使劲锤,将被面锤了无数个暗坑,挨到他身上的力道像是按摩。
余味不解,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嗯?”
他半梦半醒揉着怀里柔若无骨的少女,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思索她大清早抽什么疯。
周沫头埋在他怀里,一阵乱拱,腰上是他紧箍的双手,“猴哥,你是不要要去西天取经?”美国是西方国家,他是不是取外号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去?
“......”他没说话,鼻唇若有若无地擦着她的脸蛋,脑子是还没睡醒的一团浆糊。
“你这个人真的很没良心哎,我助你解了那么多难,你怎么能一走了之呢?”还说去读书,明明不打算回来了。
“可是仙凡有别啊。”他逗她。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了。难怪这丫头最近这么别扭。
“你这个人太王八蛋了,怎么这样啊,就应该让你沉迷游戏,你给我起来,现在就打游戏。”她挣扎着要起来,起势很猛,背挨到他手圈成的上限被大力地弹回了他的胸膛。
他单手箍住她,另一只手伸进被窝,“别闹,你猴哥摸会金箍棒,变小了再说。”
“哇!你这个人好色啊!”
被窝里一拱一拱,束缚甚多活动不便,他一把将被子掀开,周沫窝在他怀里嘟囔,“你是不是真的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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