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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睛地盯着他,抚上微青的胡茬, “我去剃个胡子。”
他放下行李洗了个澡,周沫见他进了浴室,走到他的行李旁, 手下意识地摸上书包拉链,可转瞬又定住,两秒后她收了手,转身乖乖坐在了他房间的矮沙发上等。
这个沙发是爷爷去世后,她陪他时发现房间除了床没地方坐才买的, 大段时间呆在他房间坐在床上难免姿势会歪斜, 长辈推门会不雅或是误解, 于是买了个沙发给她窝着。
想到这个沙发还是在他们甜蜜的时候买的,周沫便心酸到不行。
余味身体冲上洗澡水时长吁了口气,他已经三天没洗澡。此刻的洗澡水像是人间温暖的一双手, 将他从战乱的杀场拉回,那些挥舞的刀剑、溅起的鲜血、展翅的神兽、波荡的沟壑画面渐渐被氤氲模糊, 困乏之意汹涌。
水线冲刷他阔额挺鼻, 顺着翘起的唇珠划过喉结,再顺着重力向下流经胸膛腹部股沟大腿落至小腿,蔓延在与周围皮肤截然不同的嫩红之处。
滑至至脚背, 融进地面的一片泡沫水中,打着漩涡地卷入地漏,流入地下。
他关了水,裹上浴巾,穿过阴冷的堂厅,快步走向开了空调的卧室。
5度和25度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他握上手把向右一拧,温暖扑面。
见余味赤.裸上身,周沫第一反应是垂眼,却一下看见了他右腿的烫伤,她惊得像是半截木头,瞪大了眼睛问:“你的腿?”那片烫伤比余竟的大了十几倍。
“没事,学医的都不知道已经长好了吗?”他若无其事地走到衣橱随手抓出一件T恤套上,见她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伤口,“沫沫,你能背过去吗?我要穿裤子。”
周沫赶忙背身,嘴里还在问:“这是怎么弄的?”
这伤口日子都这么久,她居然没发现,林李说他请病假,她第一反应就是他骗人,原来不全是,这样的伤口刚开始确实需要休息吧。
余味飞快换好,见她仍老实面墙,倏然凑到她耳边坏笑地说:“就你打电话问我的那次。”
“和余竟一起烫伤的?”刘小萍只字未提余味也受伤了,听她那语气只有她的宝贝儿子受了伤,如果她知道余味烫了这么大一块,怎么可能还有脸说余味是故意的。
“嗯。”他的长睫掩去情绪,没什么大不了了,死不了。
余红喝不惯矿泉水,习惯将热水放凉再喝,家中有个大水壶专用来冷却水,那日他将热水灌入,恰巧余竟跑来围着他乱窜,伸手要抓他的眼镜,他避让不及在皱眉撇头的瞬间失手打翻了水壶。
炎炎夏日,那沸水估计一度都未能降低,溅到了余竟的小手,泼在了他的右腿。
余一书见到余竟烫伤大哭第一反应就是抱他去洗手池冲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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