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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理学老师走过来,看了眼胡倾城的手部姿势,不急不缓地指导道:“绷紧皮肤,”她一指将周沫手部皮肤绷直,“戳吧。”

  胡倾城战战兢兢,却没想“嘶溜”针尖真的顺利进入,暗红色的血回出管道一厘米,她松了口气。

  轮到周沫,胡倾城怕她打击报复。

  周沫冷笑,“你给我等着。”她穿着护士服,扬扬手里的针筒,一脸阴寒的笑容,像是白日恐怖片。

  胡倾城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倒也没想真想使坏,只是初次实践,而刚才胡倾城打针时她眼睛被捂住什么也没看见,步骤全靠自己瞎蒙。

  应兰兰这个半壶水还在旁边“指导”。不过,两只瞎猫没能碰上死耗子。

  她谨记老师说的“绷紧皮肤”,一条静脉隐在皮下深部,捣来捣去却怎么也见不到回血,她拧眉,“哎呀,胡倾城你是不是太胖了,所以我碰不到血管啊?”

  应兰兰也觉得这静脉若隐若现,搭腔道:“我也觉得这条静脉怪怪的。”

  胡倾城盯着墙,“川字眉”忍痛中,听她们这么一说,武侠上脑,她别是骨骼经络清奇的练武奇才。正想着,蔡珊珊从另外一组走过来串门,定睛后惊呼,“压脉带!”

  上课老师都讲止血带,蔡珊珊家那块管这叫压脉带,两国语言在此刻的紧急情况下没能找到对点翻译时机,胡倾城更是恼怒,“都这个时候还耍黄腔。”

  周沫:“啊?”

  蔡珊珊走过去,将止血带拎到她面前。

  周沫这才恍然,一半“原来是这样啊”,一半“完了完了”,针还扎在胡倾城的手背,她手忙脚乱地扎上止血带。皮下的穿刺点和伤口在没有压力的情况下还只是少量出血,止血带一扎,压力一增加,原先的皮下伤口开始渗血。

  周沫扶上针头时胡倾城的手背已经鼓起,蔡珊珊将止血带拉掉,“不行的,这只手不行,你换一只。”

  周沫不敢了,一只小面团手已经“发酵”肿成瘆人大馒头,怎么能再来一次呢。

  胡倾城只是觉得疼,不断的疼、持续的疼,也看不清发生何事,等针拔了,周沫欲哭无泪地扶着她的手送到她面前时,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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