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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感情没有计算,付出就是心甘情愿。
不然她和余味就不会谈这么多年。
他们的感情投资从来都不平等。
“沫沫,我知道我们走不下去,他是要结婚的,也不会跟我结婚,可我现在就是放不下,等没办法的那天自然会分的。”
应兰兰下齿死咬着上唇抵住懦弱的哭意,“就像我和陆飞,最后还是分了。”
人会在某个节点清醒的,强行唤醒,会很痛苦。
“我知道。”
周沫抽了张纸巾替她擦眼泪,可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在和檀卿告别那瞬间,手拉着身上的毯子就坠落到了回忆里。
她想起那晚的“夜礼服假面”。
这么多年,她的唇终是被别人吻了。
而那个大男子的他,终于彻底地失去了她。
她想为他流泪,也为自己流泪。
为一个终于过去的周沫余味的时代流泪。
她以为自己也许会等很久,也许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
可是原来,人是这么健忘的动物。
她看见檀卿,什么都忘了。
可是一条小小的毯子,回忆又一下汹涌。
敲击她这么多年强忍的想念。
不知道人是不是可以爱两个人,可余味从来都是长在她身体里的内容,他妄图混蛋一样地硬性删除,可他不知道的是,要想他们真正的割裂,除非死。
应兰兰捏捏她哭的湿淋淋的脸,逗她说:“口红都没了,今天做坏事了吧。”
周沫扯了下嘴角,“嗯。”
“檀卿很好吧。”
“还好。”
“骗人,如果不是很好,你怎么会和他谈。”
“好吧,他很好。”
“如果余味回来......”
周沫一瞬眼泪又下来了,她一手按住应兰兰,“别说了,我真的不想提起他。”
“其实,他的做法能理解。”
周沫含泪不解地看向应兰兰,对方苦笑,“要想分的彻底,就要这样,一个人咬着牙不回头。”
相爱的两个人犹犹豫豫,最后就会一分一合搞得难堪又矫情。
周沫哑声道:“我想过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是不能接受。”
她无数次地说,我们是恋人,是朋友,是亲人。
可为什么做不成恋人,他连朋友亲人都不愿做了。
她想过,自己一定会因恋人不能继续而胡搅蛮缠,可他为什么连她胡搅蛮缠的机会都不给。
这个世界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你最爱的人,亲手割断你们所有的联系,而你挣扎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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