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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气嫌弃地说:“早上鬼叫什么?”

  “有老鼠!”她听他问起这事,倾诉欲强烈,上前一步坐在床上,叽里呱啦描述了一遍那只清晨从她床上爬过的酥痒感和“叽叽”的恐怖声音。

  余味没见过老鼠,余家每年都会除虫、除蚁,一楼为了防潮、防虫会做极多措施,他想下回可以叫爷爷一起将东屋除一下,心中不以为意,“多大事,叫成这样,不知道的以为是蛇呢!”

  周沫吓得一激灵,鸡最怕蛇,想到便鸡皮疙瘩竖起,双脚在床下也放不住了,双臂抱紧小腿整个人坐在了床上。

  她坐在床尾,踢踢眼睛又开始打架的余味,“喂,你下午是不是要出去?”那天她电话里听到他答应姑娘周六下午什么的,可别是去约会。

  余味眼珠微转,想到昨晚打球打到一半,瓜皮被叫走,走前表示次日下午再战,便点点头。这落在周沫眼里便是铁证如山的约会,她一把揪起他的被子,扔到一边,跪坐在床上叉腰道:“我告诉你,不许去!”

  为什么不许,不知道,为什么不高兴,不知道,可就是不想让他去。

  余味无语,打了个哈欠,“你也一起啊,瓜皮不是还欠你一顿串吗?”

  上回几人斗地主,周沫向来是地主婆,金库充裕,打起牌来又好运十足,于是富人更富穷人更穷,瓜皮兜里输的分文不剩还赌徒心理,最后不仅钱没了,还因强行再来一局赔了一顿串。周沫记性不好,这种事儿都是余味替她记着。

  “哦......”原来是跟瓜皮啊。她撇撇嘴,是她多想了。

  *

  周沫再出西屋,空气中已是炎气十足,热辣辣的阳光刺在身上,催她跑的飞快。进屋后,她拿了一瓶杀虫剂,对着房间四个角落喷了几下,正准备放下时,便听见了地板上有很轻微的跑动声,她竖起耳朵仔细一听,瞬间汗毛竖起,“啊——”

  余味刚要进入深睡眠,再次被惊醒,周沫是跟他有仇吗?

  他一把掀开被子,冲到东屋,周沫一只脚穿着拖鞋一只脚光着,雪白的小腿蹬蹬飞速冲出来,见到余味直接抱住。

  余味光着膀子,下半身套了条纹中裤,见周沫扑上来反射地张开手拥紧,却被冲力撞击,向后踉跄了两步方才站稳,两具单薄的身体紧紧贴合,他拍拍她的背肌,“又有老鼠?”

  周沫毛茸茸的柔软发质擦着他的裸.露肌肤,挠得他痒,他推开她,真想教育她男女授受不亲,可看她吓得直抖当下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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