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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充血,那颗耳钉刺入的位置有细小的纹路从缝隙里慢慢流出,容话朝镜子靠近几分,发现那东西是血。
想要离开浴室到外面拿酒精消毒,慕别不徐不缓的挡在门口,“又去哪儿?”
容话一掌推搡在慕别的胸膛上,没好气道:“消毒。”
慕别身形佁然不动没被推动,反而抓住容话的手臂将人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上,头前倾道:“耳朵需要消毒?我帮你。”
“你又不是酒精。”
慕别嗓音染笑:“除了酒精还有更好的消毒方式。”
话音方落,流血通红的耳垂被人含住,不仅仅是酥麻,还有彻骨的痒意,一寸一寸的在他耳垂上游移,仿佛无孔不入的热气,席卷他全身,每一根神经都在被侵入,他只能被迫在慕别的怀中轻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别才抬起了头,见容话面色血红与右耳垂无异,无力的蜷缩在他胸膛里,和刚刚冷着脸生气的模样判若两人,心底的邪火又被撩拨出几分,忍不住在容话的脸颊上一边逐吻着,一边轻叹:“乖,你怎么这么勾人……”
卧室里开着暖气,盛玉宇裹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灵敏的兽耳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意识比身体先苏醒。
他凭着兽类的直觉察觉到自己床边站了个人,但他困的根本睁不开眼,清醒的意识和困倦的身体陷入一场拉锯战。盛玉宇在床上跟自己争斗了十几分钟,眼睛这才眯出一条缝,朦朦胧胧的看清床前的人,“戒刀……”
“打扰盛施主休息了。”
盛玉宇闻声这才勉强打起几分精神,摸索着先去开灯,没摸着又自暴自弃的把手缩回了被子里,遵循着本能询问:“你这么晚了来干嘛?”
戒刀低声道:“是关于稜岁的事,刚才决定明天清晨出发去寻找稜岁,所以小僧这才深夜来盛施主家中叨扰。”
盛玉宇揉了一把裹在被子底下的肚子,“明天走又不是现在走,先睡一觉再说吧,你也去睡……”
说完翻了个身,细小的鼾声在卧室里响起,又睡了过去。
戒刀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不见盛玉宇有动静,便在原地盘膝打坐,闭上眼入定,不再说话。
翌日风雪交加,气温又比前几天骤降许多。
盛玉宇是被呼啸的风雪声给惊醒的,戒刀端正的坐在盛玉宇旁边,见他总算从睡梦中清醒,道:“盛施主醒了。”
窗外的风雪之景不断变换,车子前行的速度和视线都受到干扰,车速开的很慢。
“这是哪儿?我在哪儿?”盛玉宇一脸茫然的扫过车内以及车外的陌生景象。
“我们这是在前往找寻稜岁的路上。”戒刀解释道:“清晨盛施主睡的太实,小僧不论怎么唤都唤不醒,所以只好将盛施主从睡梦里带了出来。”
的确是从睡梦里带出来的,盛玉宇看着自己身上没换下的兔子睡衣以及裹在身上的毛毯,眼神放空,“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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