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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了几个字。
他声量太小,慕别没听清,“什么?”
“你在故意吓……”
“唬我”两个字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右肩上传来的剧痛吞回了嗓子里。
容话冷汗覆背,眼角溅出泪,痛到口中控制不住的发出几个破碎的呜咽声。
“这么怕疼?”慕别替容话接好了脱臼的手臂,见他眼睛哭得绯红,像是被挑起了兴致,手指故意在容话湿红的眼尾处碾了碾,“再哭几声。”
容话仅存的清醒意志被接骨之痛彻底打散,他难受的蹙起眉,任凭慕别怎么逗弄他也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
慕别收了手,听不出语气道:“不经逗。”
他手指下滑,脱了容话湿透的西装裤,连带着鞋袜一起丢到了一旁。待要再解开容话贴身的衬衣扣时,被容话有气无力的打断,“……别脱我衣服。”
慕别好笑道:“裤子都给你脱了,现在才说是不是晚了。”他口中虽然这么说着,但手指却没再继续解扣,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将容话的身体包裹在内,长度刚好盖住容话赤裸的脚背。
“又不是没看过。”他轻佻的说。
褪下冰冷浸湿的衣物,被温暖的大衣捂着,容话冻僵的四肢渐渐开始回温。慕别将他从地上打横抱起,容话蜷缩着身体,凭着本能往慕别温暖的胸口处贴了一下。
察觉到容话的贴近,慕别漫不经心道:“外面就是码头,不如就地抛尸沉个海。”
此刻的容话神志不清,听不出他言辞里的恐吓,只迷迷糊糊的攥紧了他胸口的衣服,恍惚问:“为什么,接近我?”
慕别没有应声,抱着容话背身离开仓库。
容话等不到回答,倦意和痛意同时席卷上头,他再也支撑不住,在经过一夜漫长的折磨之后,彻底昏了过去。
仓库内的白炽灯颜色仍旧惨淡,慕别的身影在光影的拉扯下逐渐变长,最终融入黑暗。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可是他想要倾述的对象早已听不见。
只寻到几个尾音,才辨清他所说的内容。
他说:“我来找,我的心。”
熟悉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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