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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是阮孚!竹林七贤阮咸是他祖父!”

  “好帅!”

  “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琵琶!”

  “呸,忒没见识,这是阮,懂吗?这是以他祖父阮咸的姓命名的乐器。”

  阿萍听着女郎的讨论,每句话都那么熟悉,甚至阮孚看起来都是熟面孔。

  为什么我一下子就融入了她们?看来我在洛阳的时候也经常去街头围堵美男子!

  阿萍自以为找到了过去的记忆,越发兴奋。

  阮孚的牛车慢吞吞的,所到之处,尽情收割着女郎手中的鲜花。

  牛车只有顶棚,没有围廊,鲜花穿过帷帐落在车里,路过阿萍面前的官道时,鲜花已经填了牛车一半,阮孚半个身体被埋在鲜花之下,那场面,是相当壮观了。

  阿萍尖叫,还高举着手里的红月季摇晃。

  阿萍很想把鲜花投进去,可是后面还有好几辆牛车,她手中只有一束月季花,如果投给阮孚,她就要空着手了,所以她咬牙坚持,没有投。

  第二辆车尖叫声更大。

  “哇!是嵇旷!”

  “啊,真好看!”

  一个中年胖女郎强行挤了过来,将手中鲜花全部投进了嵇旷的牛车,“你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姑娘,他爷爷是嵇邵嵇侍中,嵇侍中在这个年龄时,惊艳洛阳城啊,真真鹤立鸡群,我那时候的鲜花都是投给嵇侍中的,现在给他孙子——哎呀,这孙子虽好看,但还是长的不如嵇侍中。”

  阿萍闻言,莫名其妙怔住了,一动不动。

  前面的姑娘觉得脖子凉凉的,一滴滴水落在脖子上。

  看天,并没有下雨。

  回头,看在刚才扎她后背的少女站在原地发愣,不仅如此,一滴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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