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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人厌恶,又涉及到相神教,方喆便道:“走,咱们去瞧瞧。”

  等二人赶到,事情已演变至商户嫁女,门口吹吹打打,相神教的教众在院子里摆酒,还有许多瞧热闹的离远指指点点。

  宋大先混进去瞧了瞧,出来说气氛有些不对,只怕要出事。

  明琴宗诸人都好路见不平,方喆便稍换了下装扮,交了一锭喜银进门,找个角落坐下来。

  新郎正是那小头目,三十来岁年纪,瞧着不像头婚,长的到是五大三粗,一副粗鄙不文的样子。

  新娘头蒙喜帕,身材窈窕,像个木偶一样站在角落里。

  新娘的父母厅堂上高坐,哭丧着脸,不见半点欢容。

  气氛虽然悲悲切切,透着股委屈求全,毕竟没有当场闹起来,方喆深感来得晚了,搞不清楚状况,有些不好插手,只好先旁观等待机会。

  哪知新娘上前敬茶的时候,毫无征兆就出了事。

  新娘的父母喝下茶,未等说话就变了脸色,手抓喉咙,口鼻流出黑色的血,一副窒息的模样双双扑倒。

  出人命了!

  堂前登时大乱,宋大护着方喆上前看究竟,方喆大喊:“先救人。”

  就在宋大探看人断气了没的时候,听着新娘疯了一般尖声泣鸣:“畜生,你强迫于我,霸占我家财产还不够,竟然害我爹娘,我与你拼了!”扯了盖头,竟从喜服里摸出一把尖刀来,向着旁边的新郎刺去。

  新郎好似吓傻了,连躲都忘了躲。

  观礼的人群一涌,不知怎的,竟把方喆挤到了前列。

  眨眼间又要再出人命,方喆虽然觉着有些不对,却无暇多想,喝道:“住手!”挥手拂过七弦!

  每一声琴音响起,就仿佛抽去了空气中的一种情绪。

  恨、怒、惊、怕、急、悲依次消失,几乎是瞬间,乱哄哄的人群就冷静下来。

  新娘一刀得手,跟着回神,见血由那小头目胸口涌出来,两手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而被刺的新郎眼瞪得老大,好似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抬起染血的手指着新娘:“不是我做的,你不是……”

  方喆见状心觉古怪,拦住新娘,免得她再刺:“等下!”

  方喆对自己的琴艺十分自信,他的明心流这两年已趋大成,胡冰泉对燕韶南说的话没有夸张,想人哭就哭,想人笑就笑,想叫人萌生死志,意志不坚的,瞬间就会轻生,那真是随心所欲操纵他人情绪,此时想叫在场人都冷静下来还不是轻而易举。

  此刻离他极近的新娘抬眼望来,虽然妆容很浓,却依然能看得出来她生得不错,尤其一双大眼睛,仿佛会说话,此刻看着方喆,果然没有丝毫仇恨愤怒之意,满满都是算计得逞的自得。

  “不好!”方喆不由地心生警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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