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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从筠低了头,足下生风,走得飞快。
燕韶南微微吃惊,赶紧跟上,悄声道:“从筠妹妹,你怎么了?”
秦从筠向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眼中分明悲中带愤,蓄满了泪水。
这是见到梁王府的人对朱孝慈照顾周到,对比自家,触景伤情了?
等出了王府大门,燕韶南不放心任由秦从筠就这么走掉,同定西侯府的人打了个招呼,陪她上了马车。
秦从筠在车里刚坐下来,抬手一挥,便将座位前的小茶几给掀了,上面的茶壶茶盏飞出去砸在车厢上。
定西侯府的丫鬟下人这段时间已然习惯她动不动就大发脾气,都躲得远远的,没人敢上前劝慰。
当着这么多人,燕韶南也不好说什么,摆了下手,示意先回去再说,便默不作声坐在了一旁。
马车走了一段路之后,秦从筠自己先忍不住了,掩面而泣:“为什么都是被贼人抓了去,她看上去没受太大的罪,不像我这样?对,我就是这么自私,你们只管讨厌我好了,这是我的心里话,我想不通同样摊上这等倒霉的事,她依旧被家里当成宝贝,我却是得离开京城,像过街老鼠一样躲得远远的……”
她肆意宣泄着心中的不满,说到激动处不能自已:“你不是想知道那些贼人怎么对我的么,我给你看!”
说话间秦从筠用力撕扯着自己的领口,三下五除二解开,将衣衫和里头的亵衣一并脱下,扭身将后背凑到了燕韶南眼皮底下。
燕韶南不由地脸上变色。
她真没想到,见到同是受害人的朱孝慈竟令秦从筠受了这么大的刺激,这等心态和言行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表现,魔窟的遭遇将她变得偏激而又扭曲,全不去想朱孝慈是她的闺中好友,摊上这无妄之灾又是何等无辜。
不等燕韶南再多想,秦从筠背上的那幅“画”已赫然映入她的眼帘。
这,燕韶南不由地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太有冲击了,秦从筠的后背呈现一种不健康的惨白色,整幅刺青从肩胛骨一直蔓延到腰际,以青、黑二色为主,这颜色已经深深渗入到皮肉中,想毁掉怕是很难。
打眼一看,那是一幅人像,所纹之人头戴高高的冕冠,前后两端有冕旒垂下。冕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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