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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变,被严令禁止的,不管有没有效果,只要传出去,肯定有一大帮子人跟着倒霉。
崔绎他爹也知道,小心翼翼瞒着父母兄弟,他自己这边炼丹需得清心寡欲,夫妇常年不同房,就只有几个亲信贴身伺候,不虞走漏消息,千防万防,没想到被儿子看在眼中。
年幼的崔绎就去找负责教自己习武的蒋双崖,请他出手杀了那方士。
蒋双崖回报说人就埋在崇福观的后山,怕过后忘了地方,还栽了棵小松苗当做记号,过后崔绎叫人送了壶好酒给蒋双崖做为酬谢。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秘密,蒋双崖顶多去向老国公禀报一声,再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了。
燕韶南不肯帮忙,崔绎只能自己寻求机会,为此不惜暴露藏身所在。
再一个蒋双崖接到这封信的时候,燕韶南已经出发去海龙帮了,如此就不怕他们不尽心竭力地接应救援。
本是一举两得的事,他却不肯多讲。
燕韶南那里免不了展开了一番联想。
自己方才话问的笨了,只看羽中君这谈吐也不会是侍卫啊,但思路不会出错,他肯定和国公府有关联,说不定是魏国公的堂兄弟,若能知道国公府里有什么人得了病,变成行尸走肉也就能对上号了。
一瞬间,她想到了羽中君出现那会儿,正是胡永栽了;想到难怪魏国公如此重视,不依不饶的,先是蒋双崖,如今更是亲自追来。
看来是王公贵族大宅子里的恩怨啊,若羽中君对崔小公爷不熟悉,也不会萌生出占据人家身体的想法,不然岂不是一张嘴就露馅?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思,燕韶南把信收起来,安慰他道:“羽中君,你再陪我一晚吧,等明天我找根琴弦,把你换下来,叫陈嘉阳将信和琴弦一起交给蒋老爷子,你就不用陪我一起去涉险了。”
话是这样说,到底相处了大半年,燕韶南颇舍不得这个特殊的朋友,叹道:“可惜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模样,今后也不一定能见到。”
离愁别绪,加上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她不禁伤感起来:“人生在世,总是有那么多不得已,像你我这种奇妙的缘份,世间大约不会再有了,羽中君,遗憾我没能帮到你,你怪我也好,那样等你像做了场梦一样醒来,就不会把我给忘了。”
崔绎没什么反应,任由她在那里伤春悲秋了好一阵,方才道:“用不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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