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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去吧。”
步明璞看他一眼:“不用,不过几步路,叫你师娘去喊他。”
他站起来,不安地来回踱步:“有罪啊,这若是真的,我还有何脸面做这山长,面对书院的一众学生,尤其是那个苏子实。这真是愧对我苍松书院的匾额,纵然以死谢罪,也难以洗刷污名。”
步夫人惊慌失措,丢下一句:“景宏看着你老师。”急急忙忙叫人去了。
不大会儿工夫,步飞英到了,他被步夫人匆匆喊来,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推门进来,道:“父亲,您唤儿子。”进门的同时,看到辛景宏在场,瞳孔微缩,很快挪开了目光,没有打招呼。
步夫人走得慢,在后面气喘吁吁关门的工夫,就听着步明璞厉喝一声:“畜牲,跪下!”
步飞英老实跪在地中央,辛景宏往角落里让了让。
若这只是一桩单纯的抄袭丑闻,他这会儿就该告辞了,给那父子俩都留点颜面,倒出地方来叫老师私下里教训儿子,但这不是,由此已经牵扯到了两条人命,他必须呆在一旁,听听步飞英怎么说。
步明璞越看儿子越生气,走至他跟前,须发皆张,手掌几乎要戳到他脸上:“那篇《寻道赋》你抄了苏子实的课业,《苍松诗稿》用的也是人家的诗句,好,好,你可真有出息,我步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逆子,蠢不自知,贪慕虚荣,老夫半生心血毁于你手,抄了还不承认,生生逼出人命来,此事一旦传出去,叫一众读书人如何看待我苍松书院,这等滔天大罪,你这畜牲纵是给苏子实抵命,也挽回不了万分之一。”
想到等此事传开,不但是他父子身败名裂,苍松书院怕也剩下关闭一途,步明璞痛心疾首,每个字说出来都如同钢刀剜在心上。
眼前的哪是亲骨肉,仇人也不过如此,他从床尾抄起一根棍子,劈头盖脸就打下去。
步飞英没有躲,肩膀重重挨了一下。
步夫人惊叫出声,还是辛景宏眼疾手快,拉住了老师。
步明璞直气得呼呼疾喘,这也就是平时注重养生,不然非背过气去不可。
步飞英却梗着脖子道:“父亲既然只听人一面之辞,连话都不让儿子说,那干脆打死我算了,您不信我,难道还不信张师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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