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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景宏吃了一惊:“师兄他人呢?”
“早晨挨了你老师的骂,回去了,这一整天都没过来,说是山外来了一位计先生,两人一见如故,他要陪着,估计着跟我和你老师赌气呢。这哪是儿子,这就是个讨债的,小时候他读书慢叫人愁,长大了不学四书五经叫人愁,这好不容易写诗出了点名堂,又整这些事,简直愁死个人。”
辛景宏连忙劝慰她:“师娘您放宽心,计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一会儿我去瞧瞧,顺便劝劝师兄。”
怪不得刚才没见着计航,原来是给步飞英拉去做了挡箭牌。
师娘神不守舍地给辛景宏做了锅面,辛景宏匆匆吃完,去找师兄步飞英。
步飞英住得离爹娘很近,辛景宏到时,计航已经回去了,步飞英明显喝了酒,脸色潮红,穿着书院统一的黑色秋裳站在书案前,手持狼毫,正对着铺好的纸张运气,《苍松诗稿》丢在一旁。
“师兄在写什么?”
步飞英听到他的声音,把笔一扔,颓然道:“写不出,心里乱糟糟的。你来的正好,我听计航兄说你请他来是想查清楚宋师妹的事,怎样,可有进展?”
辛景宏见他精神不佳,显然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摇了摇头:“不怎么顺利。师兄,我从老师那里过来,怎么听师娘说,你想要取消婚事,婚期在即,你可有考虑过单师妹的感受?”
步飞英呆望着桌上白纸,苦笑道:“我昨天已经同她商量过了。”
“她怎么说?”
“将我臭骂一通,然后同意了。她若不答应,我不会去跟爹娘讲,我还不是那等狼心狗肺之辈。”
这就难怪单澄波的侍女会瞧樱儿不顺眼,挑刺将她嘲讽一通,分明是心情不好,迁怒于人。
辛景宏念头一闪而过,颇有几分代那单姑娘不平,道:“师兄,你若不想成亲,早干什么去了,如今请帖该下的都下了,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恩师师娘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这般折腾到底为了什么?”
步飞英闭了闭眼睛,他喝多了酒,脚步有些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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